柳昊道:“今日忠勇侯府的小姐在家悬梁自尽,幸好被下人发现了。在下被临时叫去了那边。”
沈瀚辰烦道:“好好的,她这是唱哪出?”
柳昊叹口气道:“赵小姐不肯嫁去黔国,她哭着闹着说自己是被人陷害的。忠勇侯夫妇已经在殿前闹了许多天了。”
沈瀚辰冷冷的道:“不管是不是被陷害,结果已经这样了,不是被一两个人看见,而是被全京城的贵胄家眷看见了!她不嫁,难道还有别人敢娶她吗?”
柳昊笑了笑,起身告辞。
江涟漪送他出来。
柳昊见江涟漪一直锁着眉头,似乎在想什么,于是问:“江姑娘可有什么疑惑?”
江涟漪点点头,道:“你知道什么是药人吗?”
柳昊一挑眉,脚下一顿。
“姑娘为何突然问这个?”
“我就是无意间在书上看见的,好奇罢了。”江涟漪随口扯谎。
柳昊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道:“这可是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