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挽婷睁开眼,头脑昏昏沉沉的、逐渐看清了周围的布景。
只见入眼的景象是古香古色的。
各种名贵的胭脂水粉皆是有序的摆放在精致的台镜上。
头顶那绣着红梅的月白帐子。不禁叙述出了房子主人的优雅气质。
古董和字画也都恰好的摆满了整个房间。不留一丝闲暇的空间。
字画和茶杯的质地;不难看出都皆是出自大师之手。
沐挽婷的目光环绕了房间许久,最终定格在了那面金丝渡边的精致铜镜上。
只见镜中的自己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和细腻。
一身金镶祥云的纹理服裳更是衬的她格外的夺目炫眼。直如雨打碧荷,雾薄孤山,说不出的空灵轻逸。
依旧是自己的容颜。
只是现在肌肤在此刻显得有些过分的苍白,嘴唇也因为长期没有得到清水的滋润而爆裂。
根据沐挽婷学医多年的经验来看,不难看出自己这是中毒了。可这毒,又究竟是谁下给她的?究竟是她穿越了、还是在剧组的拍摄场地当中...然而却来不及她细想。
门口的一阵开门声,便惊扰的她回过了神。
只见来人肌肤胜雪,眉目顾盼之际,又有着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
佳人身穿着一袭深蓝服裳。
在渡步进来之际身后还跟随着一众随从,气派之壮大也是不言而喻。
可偏偏从佳人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是犹如蛇蝎般的阴冷狠毒。
“听闻下人们说大姐醒了,这不,母亲就让我给大姐将汤药送来了。大姐可不要辜负了母亲大人的一番好意才是啊。”
看着沐挽馨刚才说的那番古文,还有嘴角上扬着的笑容,使她更确信了自己穿越的真相。
她正想张口说些什么,就被一旁的下人将药汁灌入了嘴里,容不得她张嘴抗议。
一碗药汁入候后,沐挽馨那美艳的脸上才生出了一丝笑意,似是嘲讽、似是不屑,“既然大姐已经喝下汤药,那妹妹就先告退了。”
说完这话,沐挽馨便施施然的从沐挽婷的身子旁走过,经过的时候,还用力的撞了下沐挽婷的身上,使得她有些重心不稳,微微的往后退了几步。
由此看来,这个美艳如斯的美女,定然是一个不好惹的角儿,要不是她现在身子全身酸软无力,又怎么会被她人欺辱至此?
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既然让她借着这副身子的主人重生了,那她定不会辜负这身子主人的厚望。
欺辱过她的,她会全部帮她都讨回来!对她下毒之人,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毕竟,谁让她是借用了人家的身子呢。
……
某人正低头沉思些什么,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喧哗,这才把沐挽婷拉回了神。
只听那喊声急切慌张,就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救命啊,大夫、大夫在哪里啊!”
只见来人慌慌张张的来回走动着。
沐挽婷头疼的抚了抚额,稳定住自己被下毒的身子,又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移着小碎步出了门。“发生了何事?”
那丫鬟看到沐挽婷发起问话,也不多做无谓的纠缠和为难,一改平时的戏谑,道:“不好了大小姐,二夫人不知因何缘故竟全身抽搐,口吐白沫,全身还冰冰冷冷的,像是中邪了一般,你快去看看吧。”
这萧氏想必就是那沐挽馨的母亲了,虽然她不甚喜欢沐挽馨这个阴险的狐女,(即阴险狡诈之人)但本着医者父母心的态度、她也不会见死不救。
不多迟疑,她便撑着自己虚弱的身体,来到了萧氏的房间。
一进到房间门,只见地上铺的是光滑如镜的金砖,头顶上挂着七角菱形的宫灯,散发着柔和的亮光,而这桌子椅子用的材质,皆是由紫檀木精心雕琢而成。
几乎望眼看去,都极尽奢华之能,雕工繁华,这繁华的景象令沐挽婷有些惊讶。若是这些个宝贝被她挖到现代去的话,说不定她早发财了吧。
未等沐挽婷心里的小九九算完,又听到头顶传来一道声音,“是你?你这个病秧子不在房间里面待着跑来这里干什么?我劝你别添乱,否则本小姐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听到沐挽馨咄咄逼人的语气,沐挽婷倒也不闹,只淡淡的扯出了丝笑容,仿佛周边的一切与她都豪无干系。
“二妹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脚长在我身上,我自然是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了。至于添乱,我自然是不会了,二妹说此一番话,难道是二妹有什么良策救治二夫人不成?”
沐挽馨被这一番话堵得有些心慌,看到自个母亲这般难受,作为医学世家的儿女,她自然也是想出一份力的,只可惜她学习的也只是一些基础的救人方法,最多也就只能治治风寒喉咙痛什么的,至于自己母亲的这个病状,别说救治了,她就是连病症都未曾见过,又何来下手医治?
“看二妹沉思已久,想来是已有了对策救治二夫人吧,也罢,即是如此,便快些抓紧时间吧,二夫人现在的状况很不乐观啊。
周围的人听到沐挽婷的发言,也跟着附和道:“是啊馨儿,二夫人现在身体状况已经临近病危了,再不快点,你母亲就没了啊,你还在犹豫什么啊!”
沐挽馨微微蹙起了那俊秀的眉眼,有些不爽沐挽婷能洞察她内心的每一个变化,态度强硬的不容她迟疑,也不给她留下一丝后路。
如今这个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