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过又怎样,没碰又怎样,”肖军道,“照你这尖刻的语气,我碰你一百次都不算为过。”
“听这这话,睡梦中你是碰过我了,这么说,你是把我害定了?”陈竹君哭喊道,“你这没良心的,自己死定了不够,还要别人陪着你一起去死?谁叫你深夜潜入我的卧室的?是谁要我来复婚的,这不是明摆着把我往火坑里推吗?这次我若是染上了死病,我连娘家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说完,她披着衣服爬起床,直奔陈勇家。
陈竹君摸黑穿过两条巷子,走到陈勇家门口,也不叫门,只是一个劲的嚎哭。那哭声惊醒了一些街坊四邻的美梦,大家只当以为哪家死了人。
陈勇一家开门把陈竹君迎到了屋里。
“那秃子死了?”陈勇心里一阵窃喜,问道,“那几万元现在不用还了吧。”
“不是他死了,是我快要死了!”陈竹君哭道,“那秃子深夜潜入我的房间,睡梦中把我害了,我这次是死定了,定染上了他的病。”
“啊,你说明白。”陈勇道。
“那秃子深夜潜入我的卧室,睡梦中把我,”陈竹君道,“哎,我与你们怎么说呢?是你们哪个出的馊主意,要我复婚,现在,我们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真看不出,那个秃子,死到临头,还这么狠心。把阿建叫醒,我们立马找秃子算账去!”陈勇说完,拿出手机,一个劲的直呼陈建,一会儿陈建从街那边来了。
“我们找秃子算账去,阿建,你拿菜刀,我拿板斧。”陈勇吩咐陈建,“今晚不把那秃子碎尸万段,我也就不姓陈。”
一袋烟功夫,兄弟两个果然拿着菜刀板斧,直奔肖军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