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卿借着窗外泻入的皎洁月光,仔细的打量身下之人,啧啧叹道:“好一张芝兰玉树的脸庞,文武双全,恐怕要迷死不少女孩子吧!”
慕容白闭嘴不答,面容沉静如水,直勾勾地盯着面容殊丽的韩卿。
韩卿手指摩挲碾压着慕容白偏薄淡的唇色,直到红润了些,才埋下头细细的啃咬。
慕容白双手驾轻就熟地环上了他的细腰,两人互相啃咬,唇息相交,细细地感受唇齿相依的亲密。
两人唇息相交,两人上下翻动。
彼此的紧紧地贴着对方,热汗淋漓间,韩卿的呼吸不知不觉快了起来,慕容白把手指插入韩卿浓密乌黑的发间,抚摸抓弄。
慕容白的情欲很淡,即使在兴浓正在头上,理智却总是跟随着。他盯着意乱情迷地韩卿,抓住他意图不轨的手指,面容渐渐冷下来,沉静地问道:“你同他,每晚也这么做?”
韩卿正舒服地沉迷在耳鬓厮磨的亲密中,趴伏在他身上,撑着下颚,望着微皱眉头的慕容白,懒懒地哄笑打趣道:“玉麟,怎么不敢献身给我了?”
“你和他做了?”慕容白白皙的面容,越发的冷却下来,变得又臭又硬,冷冷地问道。
“是啊,他每晚都会在我身下承欢呢!你要不要学?”
韩卿见小麒麟已经上勾,细眼里露出坏焉坏焉的邪芒,故意造出些子虚乌有的话,瞧瞧慕容白的反应。
“下来!”慕容白立刻拉下韩卿触碰他的双手,变身冷面阎王,不悦地命令道。
“玉麟,你这是吃醋了么?春宵苦短何不一醉春风。”韩卿却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细眸似笑非笑,继续调笑他,慕容白猛的翻身推开他。
随着慕容白“噗通——”一跃,水浪翻起,白色衣角沉入了水里,半晌没动静。
韩卿没料到慕容白反应如此大,伸手抓了个空,打算等待他落汤鸡的模样出炉,再告诉他真相,可是过了一炷香时间,水面依旧安静无比。
“玉麟,你出来罢,我不和你玩了。”韩卿等了半天,打了个哈欠,兴致索然地出声说道。
慕容白静坐水底,白衣飘动,黑发浮动,闭嘴不答。
韩卿又等了些许时间,怕慕容白在水下出事,朝着水面担忧地叫了声:“玉麟?”
船停靠在岸边,风拂过水面,泛起星星点点晶莹星芒,美丽而安静。
慕容白待在水下这么久,该不会出事了吧!
“玉麟,刚刚是我故意编出来骗你的,你快出来吧!”韩卿双手按压在窗槛,看着平静的水面,细眼里漫上着急,俯身叫道。
水面依旧安静,无心无肺,韩卿二话不说tuō_guāng衣服,像条光溜溜的鱼,快速跃入水中。
水里安静无比,借着皎洁月色,可以看的清楚来回游动的鱼。
韩卿着急地左右扫视,寻找慕容白跳入水里的身影,要是玉麟真的出事情了,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慕容白早已经静躲在船侧,故意应声不答,看着噗通跳水的韩卿,慌张寻他暗暗偷笑。
慕容白在韩卿下水寻人期间,悠悠爬地上船,走回房间,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坐在窗口,喝着热茶颇俱趣味地看着,韩卿不断上下潜水,着急地呼喊他的名字。
过了一个时辰,韩卿把周遭水域,全部寻了个遍,却看不见慕容白身影,拖着疲惫地身子爬上船。
韩卿看着黑茫茫的大海,吞噬了他的好友,细眼里渐渐的红了,心里最后的一根稻草终于压塌,抱膝把头塞在腿上,在甲板上失控地哭了起来。
慕容白躲在里面,见事情闹得似乎有些严肃,停下耍弄的心思。
在引来众人之前,现身把埋头压抑哭泣地韩卿温柔地抱在怀里,摸着他的头安慰说道:“花郎,我在这呢!”
韩卿闻声看向在月下,披散着潮湿长发,面容英俊迷朦的慕容白,紧紧地抱在怀里,涕泗横流地说道:“都是我不好,害死你了,你现在是要找我来索命了吧。”
“我没死。”慕容白见韩卿还沉浸在戏里,忍不住偷笑。
韩卿摸见他衣服干燥,皮肤还带着温度,擦了擦眼睛,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孙子反摆了他一道。还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你个混蛋!我还真以为你真出事情。”韩卿恶狠狠地抡拳捶向慕容白的脸,却半途被截住,被慕容白紧紧捏在手心里。
“是我不对,别生气了。”慕容白握着他的冰凉地拳头,放在嘴边哈气,告饶说道。
“那你以后不许拿性命之事,跟我开玩笑。”韩卿心知自己有错在先,理不直气不足地弱弱说道。
“嗯,那你以后不许同别的男人,如此亲密胡闹,这会惹别人误会。”慕容白把韩卿额前湿漉漉的长发,别在耳后,脸上露出微笑,认真地叮嘱说道。
“知道了,霸道醋缸。我又不是青楼妓女,若是你学叶远山的举止,心怀不轨,不等你自己下水,我早便把你打下水了。”韩卿笑眯眯地说道。
倘若,叶远山听见韩卿的话,绝对会郁闷。
他虽是喜欢韩卿的美貌,一开始就想拐他做娘子,可军中三年,两人同床共枕并没要意图不轨,只是偶尔偷个香,吃吃豆腐,互相手动解决男人yù_wàng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