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凡很多的话语在这一刻停在嘴边,最后只说出一句,“一年后,师兄来接你,你必须跟我回太白!”
如果可以他不想小白与秦阳有任何关联,他知她的逞强,不知她心中所想,如今,他才明白,她的内心,她的所想。他狠不下这个心阻止她。
“小白,你永远是师父,师叔,师兄弟们最爱的人,也是太白的骄傲!”,元凡抱住她。
“师兄”,一白头次见元凡如此坚决,难过。
“师兄要回去了,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冬瓜会留在这里一直保护你。”,元凡眼里闪着泪光,摸摸一白的头。
“师兄”,一白不知道他怎么了,为什么如此悲凉?
元凡的离开让秦阳安了心,他没有带走啊夕。
这次一白醒的早。
“今日不用喝药?”,一白没看见京弈,只有秦阳一个人在那坐着。
“不用,坐下来。”
“哦”,一白坐下来伸出手。
.一连几天,一白都没去过红怡馆,每天勤加练功。
“程姑娘,卫府送来拜贴。”,凌弈把信封交给一白。
一白停手里的剑,打开信封,邀她赏花?一白看着面前的湖面,一湖的荷花,把信封还回去,“凌弈,帮我扔一下?”
“程姑娘,红怡馆的老鸨在王府外等了你好几天了。”,王爷说,要由她决定。
“通通不见”,一白收剑。
下午过后。
一白溜到了门口。老鸨还在门口的树下等着,擦着汗。
一白走过去,“听说你找我?”
“小白”
“我已经把钱退回给卫大人了,也明确告诉她,我们是不教琴的……”,老鸨稀里哗啦说了一堆。
“那你的红怡馆真的不是为可那个人开的?”,一白讨厌别人用她的同情心骗她。
老鸨叹气,“起初是为了生活,后来是为了等他,姑娘家有谁不想安居乐业的?”
“小白,回来吧,老板答应你以后再也不那么做了。”,她要再不回来,红怡馆就要关门了,老鸨心里急。
“我考虑考虑”,一白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只有弹琴,在她练成武功,游历人间助天下苍生之前,不想做个无用之人。
人生太长,总得做点无谓之事。
老鸨不再来等,她会回来的!她不会放弃证明自己的机会,和属于自己的位置。
卫云青也再也没有骚扰过她,楚和也没在她面前晃悠。
向南天在红怡馆给一白留了封信,快马加鞭回了向家堡。
向南天匆匆进了向家家煲,“长老怎么样了?”
“怕是撑不住了。”,门外接应的人汇报。
向南天进去后,其余的人退出房间门外。
“陈长老,您怎么样了?”,向南天握住长老的手。
“是时候了,啊南,我也活的够久的了。”,陈长老双眼混沌。
向南天眼眶发烫,哽咽。
“孩子,别哭,我从小就看到你长大,你是个要强的孩子,男儿有泪不轻弹,要做个男子汉。”
“嗯”,向南天用力点头,泪水还是落下来了。
“啊南,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查,现在不得不告诉你,当年你父亲死的时候,身旁有一本琴谱,《赤羽魔音》”
“这是唯一的线索,天下间知道这琴谱的不多,我查了这么多年,只知道秦王手里有一本,但他绝不可能是凶手。”,陈长老回想。
秦王光明磊落,非奸诈狡猾之徒,且一向与向霸交好。
“陈长老,那凶手是在知道的那几个人里面吗?”,向南天也一直在追查,但线索不足。
“啊南,记住,防人之心不可无!”,陈长老叮嘱。
“好”,向南天明白。
半夜,陈长老百年会归老,向家堡挂满了白布。
武林中人前来吊唁,秦王也前去了。
程一白一个人在家,一个人练剑,无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