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发现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级别的翡翠玉石。
说不定还可以从这一次的赌石标会上大赚一笔。
虽然不缺钱,但谁也不会嫌钱少。
“起荧光。”李卫东回答道。
“没错,起荧光是一方面,只要带荧光的就是玻璃种。很透,但是没有强荧光的就是冰种。”
“简单来说,翡翠还有一个薄厚的问题,越薄就会显得越透,这一点对于冰种和玻璃种尤其要注意。一些翡翠商人常常将冰种翡翠做得很薄,再用k金镶嵌,反光面托底,这样,冰种翡翠看起来就会像玻璃种一样。因此,区分冰种与玻璃种必须建立在具有一定厚度的基础上。
而后是透明度。一般玻璃种的透度水头极高,就像玻璃一样,但又不失翡翠的真。而冰种像冰块,也就是没有玻璃种透,但却依旧有很好的水头的翡翠。
之后就是看是否有白棉。玻璃种内部干净,像玻璃一样纯净,冰种翡翠内部一般都有明显的白棉,棉质与结构清晰分明。
至于帝王绿,也叫做祖母绿,绿的要滴出水来,这就是极品。打个比方,风油精看过吧?类似于那种!”张师傅做出解释。
“听起来好像有点麻烦。”李宁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其实,判断是不是玻璃种,有经验的人拿到太阳底下看一眼就行了。”张师傅说道。
“就跟你之前那样?”李宁恍然。
“对,宁少你只要记住一点,达到你这块玉石的厚度,而且还有强荧光,这就是十分水头的玻璃种。”张师傅点点头。
“老弟看你兴致这么高,要不再来一块?老哥就不信你这一次还可以选中!”李卫东将玻璃种递到他的面前。
李宁把玩着手里的玻璃种,笑道:“那就再试一试好了!”
然而,刚要蹲下,旁边忽然走过来四五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国字脸,光头,表情严肃的中年人。
周围几个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哟,李猪又在骗人呢?”中年人嘲讽道。
“周中象,怎么哪都有你?滚远点!”李卫东一听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了。
“我去哪貌似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吧?前会长大人!”周中象严肃的脸上带着浓浓的不屑。
“那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嗯!”李卫东一听到‘前会长’三个字顿时炸了毛似得,毫不示弱的瞪着他。
“别说那些没用的,怕就怕等一会标会的时候,某人要输的流眼泪了。”周中象嘲笑道。
“上次是你赢,但这一次不代表你就能继续赢,我可是把老张请来了。”李卫东狠狠道。
“希望如此,不然我都觉得腻了,赢你太容易了。”周中象瞥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张师傅,耸耸肩。
“别说那些没用的,标会上见。”李卫东猛地一摆手,一脸的不耐烦。
“那就标会上拭目以待。”周中象哂笑着带人顺路离开了。
“可恶!”李卫东咬牙切齿的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
“老哥怎么了?标会还带赌博的吗?”李宁诧异的看着他。
“我们和周家都是珠宝行业,属于竞争关系,这个逼和我一直对不上眼。他去年在标会上开出二十斤的祖母绿,而老子看走了眼,只是得到一块十五斤的玻璃种。再加上我们之前对赌过,输的人,在竞争珠宝会长的时候投对方一票。所以去年,老子是真的惨。不但被他嘲笑,还不得不以一千三百万的价格买下他的那块帝王绿,这被很多业内的人瞧不起。今年,如果我再输一次的话,不但钱没了,脸面没了,行会会长的职位都是他的了。”李卫东愤愤道。
“原来是这样。”李宁恍然大悟。
“李老板放心,这一次某一定竭尽全力。”张师傅认真道。
“有你在我肯定放心。”李卫东深吸口气,心情逐渐平复下来。
“老哥,你把对赌的情况说一下呗!说不定我是你的福星呢!”李宁好奇的看着他,而后调皮的眨眨眼睛。
“呃——”李卫东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