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儒生不吭声。
唐诗也纳闷,问道:“爸,你怎么不说话了?”
唐儒生松开手,眼睛已经通红,特委屈,特伤心。他给自己倒酒,一连五杯。
白茹说:“少喝点吧,你喝醉了。”
唐诗从来没见过父亲这样。有点慌神:“爸,你到底怎么了?快说啊,急死我了。”
唐儒生笑得很牵强:“没事,就是忽然想起了伤心事。”
唐诗:“什么伤心事啊?”
唐儒生:“想起我这辈子错过的唯一一件宝贝。”
唐诗有点迷茫:“没听你说过啊。很贵吗?”
唐儒生使劲点头,咬着牙:“很贵!价值连城!”
唐诗:“有多贵?”
唐儒生:“能换一座江山!刚准备下手,转身就被人截胡了!”
唐诗笑得大大咧咧,无所谓一挥手:“嘁!我还以为你挨打了呢。老唐,钱财乃身外之物,看开点。再说了,说不定你下次又遇到那件宝贝了呢?说不定截胡的那个人也不识货呢。”
唐儒生不吭声,一杯接着一杯喝酒。
白茹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辰溪。
辰溪莫名其妙,感觉气氛怎么忽然有点不对?
路远表情平静,桌子下,却悄悄抓住辰溪的手,抓的很紧很紧。
唐独舞做壁上观,看看辰溪,看看唐诗,微笑不语。。
她转移话题,问:“路远,你的计划结束了吗?”
路远说了一句和当初孙涛一样的话,只不过更云淡风轻,一边小口喝水,一边淡淡道:“没,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