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同山道:“好,我那三个手下偷袭定闲师傅,被断手罪有应得。那定闲师傅夜闯我韩某人家,又该怎么说呢?”
定闲微微一愣,另一个僧人插口说道:“韩施主,我们并非无缘无故前来。我和定闲师弟半夜无心睡眠,便起身一起讨论佛法,恰好见到一个小毛贼翻墙到了你院中。我们和韩施主素有交情,绝不能袖手旁观,便过来抓捕小偷,没有想到引起误会。罪过,罪过。”
这番话绵里藏针,十分利害,胡云不禁细细打量这个僧人,见他五短身材,其貌不扬,右脸颊有个拳头大小黑色胎记。
韩同山冷哼一声,道:“那可真是巧了,两位大师半夜探讨佛法都能看到小偷。不知道两位大师参悟哪部经书,如此招贼?”说着,向那两个黑衣汉子挥了挥手,那两人收起刀,将地面上那汉子抬出去医治。
韩同山又说:“不过,要让两位大师失望了,我家根本没有什么小偷,韩星过来,我给你引荐雷音寺高僧。”说着把胡云拉过来,指着那脸上有胎记和尚,道:“这位是定仪大师,另一位是定闲大师。还不快行礼。”
胡云行礼后,乖乖站在一边。
韩同山说:“这是我远房侄儿,名叫韩星。这孩子从小命苦,我大哥死的早,全靠我大嫂将他带大,这不一个月前,我那大嫂也病死了,所以一路要饭到临安城,投奔我来了。”
定仪和定闲两人互看一眼,定仪冷笑道:“既然是亲戚,那为何不走大门,翻墙头进来?”
“奥,是这样,现在已经是深夜,我这侄儿如果敲门进入,各方打扰,多有不便,所以翻墙进来找我。这有什么问题吗?”韩同山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