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茫茫夜色,封乐乐现在就只想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转过头,望着慢慢一大袋子的金银珠宝,她笑得别提有多开心了。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她却根本就没有去想。
……
云清流搬到钱庄来了的。说什么要跟在封乐乐的身边贴身的照顾着。为此,工人们将云府的那些海棠花给移栽了过来。
此时,云清流趟在海棠花下的躺椅上面正来回的晃荡着。
迷迷糊糊之间,他做了一场梦。
梦里,铺满了海棠花的蓝色软榻上,躺着一个身着红色肚兜的绝艳女子,她的外袍是透明的薄纱,此刻那透明的薄纱更是半退在腰间,那魅惑之情,有更甚于无。潋滟红艳的嘴唇半启着,仿佛你只要一上前就能听到她的千言万语。
“相公,你怎么才来。”那躺着的美艳女子忽然开口说话了。
半埋怨,半娇羞。
不用说,那软榻之上躺着的女子就是封乐乐。
云清流晃动着手中的折扇,笑得优雅,却是有着狐狸般的迷离:“小疯子,我这不是来了吗?”
他扔掉扇子,脱下靴子,褪去外袍,朝着软榻之上的那个封乐乐铺了过去,她染了红色丹蔻的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轻轻滑动,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他灵巧的手则在触到那个红色的绑带时,轻轻一扯……
“相公……”她娇唤一声,藕臂缠上了他的脖子,火热的吻就要吻上他的唇。
“哎呦!”就在这个时候,一只马蜂从窗子外面飞了进来,一下子蛰了他的鼻子。
“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梦呢?笑得这样的勾魂?”封乐乐的声音赫然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云清流赫然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他做的美梦一场,不由得觉得有些懊恼。
而映入眼前的却是这样的景象。
那美丽的女子穿着黑色的夜行衣,手中拿着一根细小的针。看样子那个就是刚刚晢了自己的马蜂。
“刚刚你到什么地方去了啊?怎么穿这样的一身衣服?”云清流捡起掉在身旁的折扇,皱着眉头问道。
封乐乐将他往里面的位置挤了挤:“左右不是去干了什么好事情。”
她倒是不避讳男女有别这些虚头八脑的东西,否则就现在这样的状况让人看见了,必然又有无数的屎盆往她的头上扣下来。好在她根本就不在意。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干什么好事情啊。我是想要问你这次的事情惹得有多大。”云清流的脸上笑容始终没有减下去。
封乐乐索性直接躺下:“再大的事情,放在清流这里也跟没事儿一样不是么?”
“我家小疯子倒还是真的看得起我。”云清流索性也躺下。
好在摇床大,容纳得下他们两个人。
“我估计明天你就知道我到底惹出多大的事情来了。”
事实上,根本就不用估计。那样戏耍了皇上,只怕不用等到明天中午之前,所有的人就应该都知道了吧!
她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看着黑夜之中高高悬着的明月:“要不了多久,这个秋天就要过去了呢。到时候就是冬天了。冬天可就冷了。夏天的时候我挺想要看萤火虫的。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看见。”
她自顾自的说着。那模样看起来有几分难过的样子。
云清流用手捅了捅她的手肘:“你把眼睛闭上。”
封乐乐点了点头:“好啊!”
她果然将眼睛闭上。不再言语。
云清流催动着自己的内力。
“睁开眼吧!”
嗯!
她睁开了眼睛。看着满天飞舞的萤火虫,心旷神怡。
“灵力还可以将不是这个季节的东西给召唤来吗?”
她的笑,好美!
他说:“不可以,不过是幻象而已。”
云清流的手指在半空中一点,一方幕布落下,幕布之上,居然还有两个人儿在那里跳舞。
“喜欢吗?”他问。
“喜欢!”她答。
那一夜疏影摇动,明月高悬。萤火虫在他们的身边跳舞。
星星还没有说话。
她忽然恶作剧的念起了一首现代的诗:“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睡觉……”
“小疯子,你昨天该不会将皇帝给……”云清流猜测的问道。
封乐乐眼睛一闭:“这样好的景致,不要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破坏了这美好的氛围!”
她侧过身去,不再搭理身后穿着蓝色衣服的老狐狸。
“小疯子啊,我真想问问你,在你心目中什么才是有关紧要的事情。”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从摇床上面走了下来。
他深知,看样子今天晚上这女子就要在这里睡觉了。这里更深露重的。他得去给她找一床软被来让她盖着。
再一次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他温柔的将软被盖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捏好了被角:“真拿你没有办法。”
你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走进了我的心里。有时候真想把你吞进自己的肚子里面,这样你就只能够时刻跟在我身边了。可又想要将你吐出来。这样,你也自由,我也自由。
……
第二天。
苍离帝都大大小小的街头巷尾都贴上了一个蒙面女子的头像。
那黑衣的蒙面女子眼神清凉,眉心一点朱砂红得如血。
那是苍离帝君君毅亲自下的捉拿令。说是提供消息则,核认属实赏黄金五十两。能够抓住她的人,直接赏黄金万两。
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