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芳,有事你直说就行了,何必如此客气。”不知为何,啊干达有些不安。
素芳仍然背着双手,走了几步说:“你为何知道我们的身份一点也不惊讶?”当时在那太子的书房里时,他看见他们父女俩竟是能视若无睹,要不就是对他们痛恨之极,要不就是早已知道他们的身份。
现在,他能来看他们,便证明,不会是第一个原因,那么,他便是早已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啊干达沉下脸来,想了一下说:“没错,我是早就知道你们的身份了,那天晚上,你们把我灌醉,我当时确实是醉了,但是我这个人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就算是别人在我醉酒的时候问我一些话,待酒醒之时,我仍能记得,所以,第二天,我便去查了你们的身份,于是便查到了你们是丽国的暗探,当时我心惊又失望,到了晚上在太子的书房见到你们,我那时对你们是真的痛恨之极,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你们会利用我!”
素芳听了他这一翻话,又是羞愧地低下了头来,其实做为他们暗探,早就应该断情绝爱,可是,她却是真的爱上了他,她也是真的利用了他,所以,他痛恨自己也是理所应当。
李大叔听了啊干达的话,也是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啊干达这翻话说来,倒也能圆了一些疑惑。
“素芳,我知道你们当暗探的有自己的誓言,也知道你们有你们的原则,可是我是真的把你们当作亲人来看待,我不想看到你们受此苦难,如果你肯把那幕后之人说出来,我一定会向太子求情的。”啊干达看着李素芳说道,他的眼睛里全是诚恳。
李素芳看着他,撇开了头去,那双红肿的手在背后绞在了一起,因为不小心碰到了伤口而痛呼出声。
“你怎么样了?”啊干达拉出她一直缩在后面的手,看见那上面红肿不堪,如果再不及时救治的话,往后这双双怕是要废了。
李大牛也是看见了素芳一直藏着的手,他的心里又是一阵难过,他看着素芳,有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罢了,说与不说,便由他这女儿来选择吧。
“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想要继续留在这里受刑吗?你知不知道,也许明天伤的就不是手了?”啊干达有些激动的说道。
李素芳看见他眼里的微怒,心头又是一暖,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一个人如此关心她,就算是百般护着她的父亲,也没能如他一般,如此担心自己。
她把手抽了回来,摇了摇头说:“没事的,过两天这伤就会自动好了,你不用担心。”
啊干达见她这个样子,有些失望的问:“你是打算不说吗?素芳啊,我是真的会帮你们求情的,你把那幕后这人说出来,我让太子放了你们!”
虽然他不知道太子会不会放他们,但是他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
素芳摇了摇头,咬紧了牙关不说话。
李大牛见她如此,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她那双受伤的手说:“啊达啊,其实那幕后之人是丽国的大人,与你们这晋国无关,你问来了也没用,难道你们还想要拿这个由头来开战吗?若是我得到的消息无误的话,你那太子可是与我们皇帝签下了十年免战的条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