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乞握着羞月的手愈加紧烈,如今两派都找到这里,这传送门怕是进不了去。
一旁的芳汝与华野更是好奇起来,不知这小子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竟惹得两派都对他恨之入骨,好奇心不免加重。
如今来的可不止是两个入道期的听书苑弟子,还有两位化灵期的高手,天乞无论如何也逃不出这四人联手。
看着四人皆充满侵略的看着自己,天乞小步上前道:“诸位,事情尚未查明,你们这样做怕是不好吧,弄错了可是会给自家道门蒙羞的!”
“哼!”公珺柱杖上前,便要抢先动手,“老身管你错对,只要你与此事有关,便脱不了干系!”
丁鸣见公珺就要动手,当即二话不说,飞身便朝天乞掠去。
二人齐齐动手,天乞眼神一秉,迷踪术运起,连连后退。
就算只有一位化灵期修士,天乞也不敢与之一战,如今迎面而来的可是两位化灵期修士,天乞又怎敢面对。
不料,正在丁鸣就要抓住天乞之时,公珺抬手一杖便将丁鸣打落一旁,随即又看向天乞。
天乞此刻又怎会在意这些,当即拿着羞月便斩下霸王剑术。
公珺老妪丝毫不躲,龙头木杖直破霸王剑术,顿时整个传送阵地都随着一颤。
木杖太快,天乞的迷踪术根本跟不上,也躲闪不开。
龙头轻点,天乞只觉胸前犹如撞击万丈大山,躬身喷了一口鲜血,滚落到十丈开外。
公珺快速上前,但此刻一道剑术劈开,一时间天地换色,宛如落霞之景。
天空中一道剑术引领此色,豁然壮阔的朝着公珺而来。
公珺不得不放弃天乞,龙头木杖赫然变化,竟成了一本木书。
“风起!”
一道狂风从公珺身后涌起,与这落霞剑术相抗。
两术消融,整个传送阵地带瞬起狂风黑云,漫天枯草石子飞沙,惹的众人都不敢睁眼。
仿若此刻的天地不再是安详的四环之地,而是成了神魔战场一般。
落霞剑术带起半边落霞余光,却又狂风呼啸,整片天空飞沙走石,昏黄一片。
渐渐余光不存,狂风停涌,两术彻底消融。
两术相遇虽只有一时,但那铺天盖地的法术简直叫人颤抖,这就是神识开启的化灵期修士的战斗场景。
稍有不甚,就会受伤,此等法术谁敢硬接!
天乞捂着疼痛的胸口,连呼吸都感觉到难受,那公珺只是轻轻点了自己一下,自己虽有胸骨护身,但内脏可承受不住此等灵力轰击。
又见二人这般战斗之景,实为惶恐,心中想着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了。
丁鸣举着剑,朝公珺怒喊:“疯老太!你竟敢打我!”
“哼!本就是你错在先,跟踪老身,如今还想与老身争夺,凭什么?”
公珺拿着木书对丁鸣冷眼相看,丝毫也不畏惧。
“荒唐!今日我就是要与你抢!你能耐我何?”
丁鸣说着举剑指向公珺。
公珺也不惧,手中握紧木书。
正当此时,小千秋忽然出现,走到天乞身旁,轻轻将天乞抬起。
“我说两位,这花无枯该是我的,你们可敢与我抢啊?”
小千秋的出现,众人皆是毫无察觉。
天乞也是一愣,捂着胸口,抬头看着这位白巾女子。
燕尔宗的两人见到小千秋,当即单膝下跪。
“属下,芳汝参见圣女。”
“属下,华野参见圣女。”
丁鸣与公珺也是紧蹙眉头看向小千秋。
丁鸣挥剑上前,“圣女,你这是何意?花无枯得罪的是我们,你跟我们抢什么?”
公珺也是捧着木书看向小千秋,“是啊,圣女。还请你速速离开,以免伤及无辜。”
小千秋扶着天乞站起,看着二人冷笑,“你们弄错了,那日在丛林,是我的手下打的两派弟子。不幸,你听书苑弟子轻雨陈实力微末,被一剑刺死了,而落霞宗的俞崖飞也精疲力尽,再无战之力。后来鲜血弥漫开,没想到竟惹来了骸骨行者,一口咬断了俞崖飞的脖子。我的手下为了救我也是死的干净,其中半点都与花无枯无关呐。”
小千秋说完,众人皆是愕然。
连燕尔宗的芳汝与华野也是好奇,为何自家圣女要对花无枯出手相救,但听小千秋所言,她当时是与花无枯在一起?她不是捉的天乞吗,怎又变成花无枯了?
丁鸣与公珺此时满眼怒火,居然是小千秋杀的人,但他们已经认作是天乞所为,此刻倘是任由小千秋话语摆布,岂不是成了修行界的笑话。
堂堂四环听书苑与落霞宗胡乱认凶,竟然是不敢找上燕尔宗理论,如今还需人家亲自对开口道出。
这般话语若在四环流出,他丁鸣与公珺的脸便算是丢尽了。
此时二人也只好强忍羞火,将错就错。
公珺老妪化书为杖,躬身柱杖上前,“圣女这番话可不许乱说啊,杀我弟子的不是这花无枯又能是谁?”
“没错,我落霞宗向来与燕尔宗交好,你们又怎会伤我门下弟子,还望圣女你莫要抗下过错,为这小子辩护。”
丁鸣转剑指向天乞道。
小千秋眼神微眯,没想到自己都把话说的这地步了,这两人居然还可以如此无耻。
“当日,我与万机楼的邱广申与花无枯说了骸骨行者一事之后,便让二人走了,随后我又遇见了匆匆赶来的天乞,便正好把他抓住了。你们门下的弟子则一直尾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