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仍是少年时……罢了,往事不必再提。
面具虽精致,长时间戴着仍是不舒适的,这段时日的治疗,楚妩几乎将谢惊澜最狼狈的那面看了个遍,此时在自己院内,他也不戴面具,将那张狰狞的右脸彻底暴露。
亦同少女的精致明媚形成深刻对比。
谢惊澜听到自己平静无澜的嗓音,“待我的情况稳定,你自可以出府去,寻一个你喜欢的标致的人,嫁了。”
“哎呀,夫君对我的喜好很清楚嘛~”
谢惊澜侧首,避开了她过分明亮的眸子。
她日日强调自个喜欢“美的”、“漂亮的”,他又不是聋子,次数多了,自然便也记住了。
楚妩又走过来,盯着他的脸看。
“啧啧,我倒是觉得,夫君这张脸包括这具身子一道,还是能拯救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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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的传言愈演愈烈,终于还是落到了皇宫里去。
皇帝对这个旧臣遗孤尚有几分关心,想起自己赐下的婚,过几日又恰是夏日宴,当即宣旨令承恩侯夫妇入宫赴宴。
圣旨下达后,谢惊澜转身就将自己关在屋内,不准任何人进入。
楚妩隐隐感觉不对劲,破门进去就见谢惊澜将自己泡在冰冷的浴桶里。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