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青没想到自己的表弟如此感情用事,闻言嘴一扁,收回要拼命的架子,把双手一抱,堂堂七尺男儿,大丈夫,竟然会如此懦弱,要是让仙去的姑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她定会在你身处襁褓中掐死你?”
冷斩风本以为表哥定会跳脚使泼耍横,没料到他居然态度大变,更没料到他会提到自己故去的母妃。
傅长青继续抱着双臂,慢条斯理地又带着几分嘲讽,“为了逼我出山,你差点就躺在地上滚起来了,阿风你着实让哥哥另眼相待啊,你的寻儿可知道你这副模样。”
“不管我什么模样,寻儿都能接受,只是表哥你这样的估计没有什么姑娘心悦你,因为你懦弱,你担不起事情,你就是一个害怕见人的懦夫罢了。”傅长青被冷斩风说的有些反应不过来,很快他铁青着脸,气的直哆嗦,竹青色得长袍被风吹起了一脚,露出白色的丝绸亵裤腿脚,冷斩风很是不屑的看了眼,准备转身离去。
“这就走?”傅长青见表弟毫不犹豫的要离开时,没忍住问道。
冷斩风暗暗为自己的激将法欣喜时,当听到自己的表兄唤自己时,他停了一下不再言语,反而走的更快乐。
傅长青见此,竟把腿就追去,待到门口时,他看见了站在门口停下步子的冷斩风,正纳闷时,突然瞥见一摸红色的身影,正一步步向他们走来,傅长青还未明白的话没问出口,冷斩风倒运功脚尖一点,很快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独留下翻飞的身影。
他颇为纳闷,突然弄明白了冷斩风为何会飞去了随即,将头摇得跟浪鼓一样,“看来阿风得克星来了。。”
冷斩风听不到表哥说什么,他只看到了缓慢上行的林千寻,午后的阳光灼热滚烫,晒在身上就像火烧,而且林千寻格外喜欢红色的纱裙,这衣服不挡光,她又没有撑着油纸伞,如果暴晒一天的话,这娇嫩的皮肤就会晒伤,且冷斩风也是十分好奇,他的行踪如何被她得知。
林千寻是被汗血宝马带来的,她见汗血宝马马脸兴奋,然后没忍住就跟着来了,谁知在关山竟然有这么一个神仙一般的地方,刚刚踏上台阶,就被眼前风景眯了心神,远处是碧波荡漾的湖水,湖中的鸳鸯交颈而卧,不时还有鱼鹭略过水面,叼起肥硕的鱼儿转进了一旁的芦苇荡中。
湖边还有盛开的荷花,她想着今日定要去采莲挖藕,做点吃的来。
还没等她再次欣赏美景,就见冷斩风就像一个鹞子般反转腾飞很快落在了自己面前,接着她落入了带着松香的怀中。
“寻儿,你怎么来了?”
“王爷是怕我碰见你和哪个女子私会,伤了脸面?”林千寻伸手搂住冷斩风的腰身,笑着说。
“浑说什么,本王只是来见见表哥,你想要的能工巧匠就住在这里。”冷斩风低头咬了一口林千寻的耳朵,恶狠狠的说,但林千寻可是不怕,她仰起头,一把抓住冷斩风的衣襟,随即狠狠的拉倒自己面前,抵着他的额头道。
“王爷这是做贼心虚吧,”说完低头吻上了那张薄薄的嘴唇,她好像越来越来大胆了,分明看到了半山腰上倚门的身着竹青色衣服的男子,但她还是依着本能亲了他。
“寻儿,表哥可看着呢?”许久之后,两人分开,冷斩风俊脸上布满了红色的云彩,随即扭头看了眼距离自己不算很远的表哥,发现他的表情空白,一脸莫名样,笑着道。
“就是让你表哥看看,你有心意的女子陪着,他一人独身在此,岂不是难耐寂寞?”林千寻伸手擦了一下留在冷斩风的口红,挑眉调侃。
.“寻儿越发的调皮了,下次可不敢当着外人的面亲本王,否则会被他人笑话。”冷斩风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低头在林千寻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接着两人说笑间踏上了去往道观的台阶,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到了门口,只见傅长青一言难尽的看着相亲相爱的两人。
“阿风原来喜欢这种调调?”
林千寻看了眼傅长青,又将视线移到了冷斩风身上,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她有些不确定的问。
“你们不是亲兄弟?”
冷斩风笑着摇了摇头,随即指着这个神色有些不正常的傅长青说。
“他是我表兄弟,我母妃是他的姑母,他从小顽劣,不务正事,这不今年二十有二,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我和他是亲兄弟的话,我故去得母妃也睡的不安稳。”
傅长青一听气的直哆嗦,随即准备开口辩解时,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殃殃泄气,“我纨绔任性,时常惹的祖母生气,阿风要去告状?。”
林千寻虽然不解,但心中暗笑,面上却不露声色,“看你长的仪表堂堂,听说还会医术,应该是个让人省心的男子吧,难道家世优渥,让表哥有些不知所以了?
见女子如此评价自己,傅长青脸色一变,急道:“姑娘所言差矣,阿风是要逼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