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莫小河使眼色,表示让耿怀柔也吃一些。
耿怀柔盯着手中兔子肉愣了一下,咽了咽口水,似乎想咬,但到底忍住了,坚定地摇了摇头。
莫小河努了努嘴,呜了三声,第一声稍长,第二声短,第三声音高且短而重,最后抛了一个媚眼,表示久久不吃一次,没多打关系。
耿怀柔盯着兔子肉,犹豫了一下,随后长叹一声,席地而坐,低声道,“为了保持身体内血液的流畅,避免有琐屑沉积,保持健康与身材,我从八岁开始就不吃肉了....我不可以打破这个戒律。”
耿怀柔望着幽谷光影,不知道是在和莫小河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我知道你喜欢自由,但自由从来都是相对的...候放荡不羁的自由,其实是种放纵,而自律才是对灵魂的救赎。”
“我九年来坚持每日运动,从不吃肉,我不可以吃肉,我会死的。”
莫小河呆呆地望着耿怀柔,就像在看一个怪物....人的天性就是贪婪而好吃的,这个娘们在反人性,什么毛的对灵魂救赎。于是他长长呜了一声表示嫌弃,还不忘打了一饱嗝。
耿怀柔冷冷瞪了一眼莫小河,甩手准备把剩余兔子肉包起来,但她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凑近鼻子闻了一闻。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她抱着兔子肉转过脸去,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