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
陈沐芊点点头：“看来，我们还是先稳定发展比较好啊。”
李小玉见吕冬夜没有反对，便问道：“那我们今天记录下来的这些……作废吗？还有以后要是再接到咨询电话的话，该怎么办呢？”
“留着吧，但没有必要主动联系他们，他们如果真的对我们感兴趣，会主动联系我们的，到时候可以对照现在的笔录。”
说到这里，吕冬夜想了一下便道：“从明天开始，要是再有打电话咨询的，就像我一开始说的那样，然后做个简单的记录就行，如果有人要说来亲自调研，那就重点记下来，然后告诉我……”
“吕冬夜，你还是要打算招生？”
陈沐芊突然忍不住打断，一脸纳闷道：“不是我们没这个实力吗？”
吕冬夜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总得试一试吧，也刚好增加我们自己的经验，当然，名额不能多，最后决定收下的最大名额，不能超过十个。”
陈沐芊这才点点头，说了句：“有道理。”
吕冬夜感觉说的也差不多了，便道：“这事应该没什么疑问了吧？”
陈沐芊看看李小玉，然后两人都摇了摇头。
“那好，再想到什么直接找我就行。”
吕冬夜连忙站起身来：“好了，散会，你们两个也快休息去吧，我直接去找万老师了。”
说着，他就着急的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