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咱们打个赌?”毕文谦没有理会王京云,只直视着万鹏,“春晚之后,我写一点儿歌出来,你认真唱,也不需要长期的专业练习,唱一个星期,最多半个月,就录磁带,也许不止录一盘,录好之后,你就不必管了。怎么运作,我来想办法,具体的执行由王京云来操作,就算是他在公司里最后一班岗,顺便也是刘三剑练习接手的机会,等他离开公司了,后续的事情由刘三剑继续负责。从磁带正式开卖算起,一年之内,你录的所有磁带,卖出一千万盘之内,算我输,一千万盘以上,算我赢,如何?”
见毕文谦说得详细,万鹏不禁皱了皱眉毛:“一千万盘?你确定?”
“你敢赌吗?反正,我相信你不会故意胡乱唱。”
“呵!”万鹏一仰头,把瓶子里剩下的酒干了,“赌什么?”
“王京云,你来当见证人好了。”毕文谦像黎华那样拍拍手,“你不是去苏联亏了我很多钱吗?你要是赢了,那些就一笔勾销好了。虽然我本就不在意。要是我赢了,将来,你答应我一件事就行了。放心,不会叫你作奸犯科的。”
“你知道鹏哥亏了多少吗?”王京云不禁提醒道。
“我都说了,我根本就不在意钱的多少……”
“甭说了,我赌!”也许,万鹏有些上头了,“我还不信了!”
看着他脸上因酒意而起的些微潮红,毕文谦忽然有种欺负人的感觉,但旋即,又淡淡地补了一刀。
“只求将来,你我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