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婉也不管她什么意思,便带着紫兰就要走,也招呼着顾清昭去前院招待男宾。顾清昭自然很配合地跟着出了桃花苑。
一避开陆氏的眼睛,顾清婉就悄悄吩咐了紫兰几句,然后才不动声色地去了花园。一到花园,紫兰就借故离开了。
顾清婉继续和各家小姐们交流感情,赏花品酒,说说笑笑的,好像完全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只有萧兰悄悄凑过来问道:“陆蓉不见了好久,她去哪里了?”
“兰姐姐先别问,等客人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今晚必定有一场好戏呢!”顾清婉故作神秘地笑道。
在热闹的宴会也有散场的时候,今日顾清婉的收获便是正式与各家贵女们有了友好的开端,在她的热情款待之下,可谓宾主尽欢,临走时,几个小姐还有些依依不舍地约了顾清婉下次再聚。
萧兰则一脸期盼地看着顾清婉,似乎正等着她所谓的好戏上场。
待得宾客一散,原本打算也要告辞的陆老夫人,却被顾老夫人挽留了下来,说是有事儿要她拿主意。
陆夫人胡氏到现在也没看到陆蓉,才问道:“郡主,蓉儿去哪里了?你们不是一起去花园赏花的吗?”
顾清婉摊摊手,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陆小姐没有知会我一声就走了,我不知道陆小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胡氏一听,这还得了,一脸责怪地道:“你这主人是怎么当的,也不照顾好客人,就顾着自己玩!”
还不等顾清婉说话,大夫人可不乐意了,话中带刺地道:“我家婉儿要招待这么多客人,怎么管的过来。你家的女儿离开也不知会我家婉儿一声,她又怎么知道你家的女儿去哪儿了?”
胡氏憋红了脸,却不敢跟刘氏争辩,毕竟在镇远侯府,大夫人是当家主母,她自然不敢招惹。
陆老夫人只好留下来,因看着顾老夫人面色有些不悦,知道顾家必然发生了什么事儿,而且又和陆蓉有关。
待到客人都走完了,顾老夫人才将陆老夫人请到了花厅里。
双喜班子的班主带着今日来镇远侯府的人全部跪在厅外,等候问话,班主也觉得十分憋屈,来唱个堂会,竟然将台柱子给唱死了,这岂不是损失惨重吗?那郑珏可是他的摇钱树啊!
顾老夫人大概将事情描述了一遍,听得陆老夫人直皱眉,此时陆蓉和紫玉也被带到了花厅里,紫玉和陆蓉都白布缠头,显然是受了伤。
不待其他人说话,陆氏就抢先一步,轻轻推了一把陆蓉,道:“蓉儿,你还不把今日后花园的事情给说清楚!”
陆蓉看了一眼陆氏,眼里似乎有些恐惧,陆氏眼里光芒一闪,她才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我看到郡主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地进了山洞……然后……然后我就被人打晕了!”
此话一出,陆老夫人就狠狠地瞪了一眼陆蓉,将她瞪得一瑟缩,不敢再看陆老夫人一眼。
她这个不省心的孙女,又给她惹了什么幺蛾子?
陆老夫人虽然是陆氏的母亲,但早先陆氏是由陆尚书最宠爱的妾室抚养的,这也成了陆老夫人一生的耻辱,而且陆氏跟着那姨娘学会了不少上不了台面的手段,陆老夫人十分看不上,更是屡次劝说她不要用那些手段害人,陆氏不听,故此母女俩的关系很不好。
胡氏却立马哭了起来,拉着陆蓉左看右看,道:“哎呀,我可怜的蓉儿,谁这么狠心,竟然把你给打成这样?呜呜……好好的来做客,怎么也能遇上这样的龌龊事,自己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情,也没必要害人啊!”
陆蓉也跟着哭了起来,她哭不是被打了,而是伤心于郑珏的死,可是姑母已经吩咐她,绝对不能说出任何和郑珏之间的关系,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顾清婉虽然听了陆蓉的指控,却依然无动于衷,仿佛刚刚陆蓉说的人不是她一般,直到顾老夫人开口问道:“婉儿,她说的可是真的?”
顾清婉讶异地看了一眼陆蓉,然后才恍然道:“这不可能吧,我在后花园里可是从来未曾见过陆小姐啊,我带着紫玉准备回房换衣服,快到桃花苑的时候,紫玉说有东西丢了,我便让她回去找,自己回房换衣服了!”
此时顾清昭也从外面走了进来,向长辈们施了礼之后,直接道:“我可以证明,姐姐一直在桃花苑里,我还陪着她说了好会儿子话,告诉她这些日子我在南宫先生那里学到的东西呢!”
顾清昭这样说,顾老夫人面色一松,于是顾老夫人便开口问道:“蓉儿,你是不是看错了?”
陆蓉坚决地摇摇头,说:“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了顾小姐!”
陆氏便疑惑地道:“这就怪了,不过家丁在尸体发现的洞中找到了婉儿的荷包,我觉得此事定有蹊跷啊!”
说着就将那荷包掏了出来,亮给大家看。
紫玉立马道:“呀,这荷包就是我弄丢的,和郡主素日佩戴的那枚荷包一模一样,奴婢想着大概是被贼人拿了,扔在尸体旁边,要栽赃郡主吧!”
大夫人这才点头道:“我看紫玉说的有理,婉儿的荷包明明好好地佩戴在身上,哪里有丢了,只能是紫玉丢的,又被有心人捡了,想要栽赃陷害呢!”
陆氏似乎也不担心自己拿出的证据被否定,也跟着附和道:“我也觉得是,所以早先也问过了婉儿,现在拿出来,不过是让大家有个数,这件事还得细细查证!”
顾老夫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