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国一边跑一边回味,以后真得离羊子远点,这种事可不能经常做,太刺激了,手心里湿漉漉的全是汗,羊子鬼心眼子太多,这回可是给足了面子,自己在未来老丈人面前可是展样了一回。
张牧旸一边走一边吹起了口哨,是可忍孰不可忍,太解恨了,敢羞辱本座,那就背后捅你一刀子,一刀子不行就两刀子。
回到家,不见康老头,张牧旸就找到王大爷家里。
康老头正在给病人施治,康老头说了,我只管治疗,好的几率在七成以上,效果也得慢慢来,这皮肤要长好,还得半年以上。
康老头找来一些中药,研成碎末,搅拌成糊状,抹在猪皮状皮肤上,找来几根蜡烛点燃,烛油滴落在皮肤上,把抹药处封住,拿一把小铲子,烧红,把没封住的地方封好,嘱咐,晚上就趴着睡觉,明天把蜡烛油揭掉即可。又让张牧旸回家从水缸里舀来一碗凉水,给女孩服下。
看着小铲子在皮肤上一下一下地动弹,张牧旸嘴角一抽一抽的,这不疼啊?康老头也真下得去手啊?你咋不直接拿烙铁把它烫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