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爱你!我放不下你!可以吧?”她大喊,泪水不知何时从眼角溢出。
时间倏地静止了。
他们两人被墙上依稀犹存的“我爱你…”回音震得无法言语。
仇烈尤其动弹不得,她的话,她的泪,就像核弹在他体内炸开,撼动了他的五脏六腑,烧灭了他的每一个细胞与每一条神经。
她爱他?她说她爱他!
雀利儿则对自己为何会脱口而出感到懊恼,这样一头热的表态无非让自己丢脸而已,她干嘛要说出来?干嘛又要流这没有意义的眼泪?
“你可以不用理会我的心情,但只要你回豹岛,我就一定要跟。”她吸了吸鼻子,转开头避开他的眼光。
“雀利儿…”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心都烫了。
“别劝我!我的固执是出了名…”她想甩开他的手,非但没有甩开,整个人还被抱进他温厚的怀中。
她不明所以,用手肘顶开他,迷惑地抬起头,“仇烈…”
他倏地攫住她的唇,双手拢得好紧,狂吻住她柔软又鲜润的小嘴。
她傻眼了。他…吻她?
“老天!我爱你!我一直都爱着你!”压抑的感情终于可以释放出来,他的吻毫不掩饰他的心,炽烈地从她口中找寻记忆中的芬芳。
她的甜美依然,在豹岛那一次的拥吻太过短促,没有时间慢慢品尝她,而现在她整个人就在他怀里,告诉他她爱他…
老天为什么不让他早点遇上她?他將心中的叹息传进她柔润的口舌,用她的唇来抚慰他孤独已久的心。
“你说…你爱我?”她喃喃地贴着他的唇轻问。
“爱到无法自拔!爱到几乎疯狂!”
他爱她!雀利儿惊喜地聆听着他的低喃,心在瞬间从谷底飘上天空。
在爱情中,原来一个吻就能带人飞入天堂!
她闭起眼睛生嫩地回吻她,双手不自觉地攀在他健硕的肩上,借着他的力量来稳住自己微颤的双腿。
“雀利儿…雀利儿…”他紧紧揽住她的细腰,吻从唇慢慢滑向她的耳后与颈间,低唤着她的名字。
紧绷的情绪在激情中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他几乎不愿放开她,抱着她倒向大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不停地细吻着她的眼耳唇鼻。
两人的体温上升了,口与口间传递的火热变成了猛烈的**,摧毁了他们的理智与杂思。
他轻轻地解开她所有的衣衫,再用自己匀称的身体將她如玉脂般的娇躯紧密里住,似乎怕这一切都只是幻影而已。
他刚开始非常轻柔,用磨人的碰触来解除她的慌乱,直到她反手抱住他的颈子,嘴里不自主地吐出呢喃,他的欲火才在瞬间爆开。
他的吻逐渐狂热,舌尖又探进她的口中寻找火源,在掳获她的响应之后,他的喘息愈来愈粗重,唇的索求也愈来愈多…
雀利儿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对这种不熟悉的亲昵,她其实有些害怕,尽避书上和电影上有太多教材可供参考,但都不及真实的体验来得惊人。
他的皮肤是那么的平滑、光洁,又烫得炙人;他半瞇的棕瞳中有着想被解救与释放的急切;他的唇吻过的每一处都像被烙印了一样;他的动作带着豹所特有的优雅魔力;浑身散发着要將她一口吃下的强烈欲念…
扁是被他盯着,她就浑身轻颤,无法思考。
他吻着她的粉颈,大而修长的手在她身上游移,探索着来到她的**,紧接着又低下头含住那小巧的**,吸啜着她身上介于少女与女人之间的香甜。
“仇烈…”她被从小肮往脑门窜升的悸动震慑得无法思考,只是闭紧眼睛去感觉从未有过的狂烧。
“我爱你…雀利儿…爱你…”他早已在失控边缘徘徊了,埋首在她的胸前,他嘴里不停地低喊着,手也抚遍她的全身,似乎想从她身上得到某种对抗自己的量。
“仇烈…”她贴近他,弓起身体。
他突然变得躁动,將她拉到自己身上,狂风似地吻着她的唇、她的**、她的小肮…
那沸腾的情火將两人卷入另一个世界,雀利儿在那里解开了爱情的真义,在同时感到疼痛与快感的剎那,她明白了爱情对人类的影响力有多么强大,那绝不是一些数字所能解读,也不是科学所能证明,那是一种实际存在却又无形无状的东西,它左右着每个人的喜怒哀愁,看不见,摸不着,只能凭感觉体会,只有身陷其中的人方能了解…
她叹口气,事后依偎在仇烈身旁,终于明白冷观为爱而放弃一切的决定了。
真爱对女人而言,其价值永远无可取代!
***
仇烈在午夜惊醒过来,睡梦中许多豹影与号叫交织成血淋淋的画面,他心跳不稳地瞪着铺满碎花壁纸的天花板,这才醒悟身在何处。
雀利儿正在他怀里沉睡,她窈窕无瑕的身子抵着他,全身散发着馨香,把他的心神再度打乱。
她一点也不害怕他与众不同的体质,而且在知道他随时会变成黑豹之后还是爱上了他,这是上帝在补偿他受了二十多年煎熬的礼物吗?
他忍不住吻着她柔细的发丝,对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哑然失笑。
要是她没绊住他,此刻他已经回到豹岛去了。她的一句告白,叫出了他内心的爱火,让他再也把持不住,那一瞬间,他只想拥有她,只想抱住一个真实的东西来抚慰自己空虚又愤怒的心。
他的唇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