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才倒觉得,刘子轩和文远倒是不相上下呢!”戏志才瞅着张辽和刘振斗气的模样宛若孩童,一时间也觉得神清气爽.
“而且此子在刘氏一脉中得万千宠爱,不失一个绝佳的助力!”戏志才言语间功利的味道却是很浓。
“这两个小子……”
“子轩,你父亲同意了?”吕布见张辽和刘振也争斗不出个胜负,开口问道。
“不光是愿意相助将军,而且发现了一个内奸!”刘振听得吕布呼喊,连忙正了正身形,略显得意地说道。
“乔瑁是刘表的人!”
刘振虽然因为母亲的原因而和刘岱很是疏远,甚至一度翻脸为敌,可是刘岱却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已然近五十的刘岱,哪怕是有万般雄心,也是把儿子放到第一位上。以前这个儿子从不归家,刘岱就是想要寻找也是脱不开身,如今刘振不过是把自己投入吕布营中的消息放了出去,刘岱就自己送上门来。而且还送来了一个消息。哪怕刘振没有给他好脸色,他也是兴奋万分的满意离去。
“乔瑁是刘表的人?刘表有什么企图?”吕布一愣,脸上的云淡风轻被疑问所取代。
“他也不晓得……不过好像刘表有一只兵马潜伏到了虎牢关内,应该在虎牢关内也有刘表的人吧……”刘振嘴里的“他”自然就是父亲刘岱。
“没有别的了么?看来那刘景升也在谋划一场大局!”戏志才听闻之后,连忙向刘振问道。见其摇了摇头,双眸霎时一缩。
“主公明日倒要小心了!”戏志才虽然足智多谋有所猜想,可是信息太少,难以得出有用的计策,只好劝吕布小心。
“刘表?想玩鹬蚌相争的游戏么?”吕布却是毫不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凭刘表还翻不起什么大lang!
“一切尽在明日!只要不乱了阵脚,便没有大碍!”
第二日,并州军三更造饭,四更准备登城云梯等物,五更已然是冲向虎牢关。
东方不过露出了些许鱼肚白,并州大军已然超出了关东联军的防线,出现在了虎牢关外不过五百米之外。
“子龙,是时候挑战一番了!”吕布看着眼神中略显兴奋地赵云,低声说道。
“云的长枪,早已等待多时!”赵云似是得到了释放一般,整个人的气势冲天而起,纵马前冲三百余步,看看停在了关上弓箭的射击范围之外。
“常山赵云在此!谁敢出来一战?”
“谁敢出来一战?”
……
一声大吼回荡在虎牢关之前,萦绕不绝。
“这……看来我还差得远……”刘振感受到赵云激荡的战意,才察觉到赵云在马上的实力远远超出了自己。而且见其挺枪而立的模样,更是感觉羞愧不已……
“原来他每日苦练的剑法,并不是他最强的武艺么?”
“枉我还自诩仅差了他半筹……”刘振茫然一叹,哪里还有和张辽斗气时的自大与散漫?
刘振在这里自怨自艾,虎牢关那里却是杀出了一员将领。
“西凉李蒙在此!且看某家占了你这嚣张之徒的头颅!”关门升起的扎扎声还未落去,一道身影却是已然冲出关外。
李蒙乃是李傕的侄子,一直自负武勇,前几次关东联军来攻没有获得出阵的机会,今日刚刚到关墙处巡视一番,没想到却是听到了有人在关下溺战,连忙命人打开了关门,纵马就奔了出来。
“云的头颅就在这里,有本事尽管来取!”赵云不屑的说了一句,挺枪前冲!
片刻间,黑白两道身影相撞后,再度分开。
只听轰然一声大响,口出狂言的李蒙从马背上掉落在地,没了声息。
“不堪一击……还有何人敢出关一战?”赵云甩了甩长枪上残留的几滴血珠,继续叫阵。
“李蒙将军死了?”赵云的速度太快,给李蒙打开关门的士卒们还没有跟随出关,李蒙就已经死于马下。一时间惊呼声,叫喊声传遍了整个正面城墙。
“小儿受死!”李蒙一死,陪同李蒙的那员副将可是慌了神。
这员副将那是因为李傕不放心侄儿莽撞,所安排的心腹之人。
如今李蒙一死,这副将煞时慌了神。想了想李傕的爆烈,回去自然是免不了一死,只有冲出来为李蒙先报了仇再说。
“想云死,也要试过再说!”赵云迎着来人的方向,仍旧是一枪直刺。
这一刺,没有任何花样,仅仅就是占了一个快字,那副将还没反应过来,已然是被长枪刺透了胸膛。手中的大刀再也无法握住,掉落地上。
赵云摇了摇头,回收一抽,把长枪收了回来,而李蒙的副将,也是倒下马去,没了声息。
“谁还敢出来一战?”赵云再度大喊!
“找死……”阎行正巧在正面关墙之上,见赵云如此张狂,就要下关迎敌,却是被一个瘦高的人影阻拦了下来。
“他……让我来!”话音落地,瘦高人影已是冲到了关墙下。
“张绣,你小子竟敢拦我?”阎行还要喝骂,张绣已然是纵马持枪冲出了关外。
同样的白马银枪,同样的身材欣长……
宛若一母同胞的战场相逢。
“师弟……没想到你都已经这般大了……”张绣缓缓地行至赵云身边,低声说道。眼神中的赞赏和关怀毫不掩饰。
“大师兄……”赵云同样回到了战前温润如玉的模样,神情里竟有一丝濡慕。
“已经有十年没见了吧?师傅他老人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