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真能处啊,真上啊!!”一个略微秃头的青年对萧绝道。
萧绝撇嘴:“这不能忍,先甭管结果,气势上就要压倒对方!”
“虽然最后还是死了,但输人不输阵不是!!”
“是是是!”秃头青年连连点头,口袋里突然震动起来,不免露出一丝苦笑。
拍了拍萧绝的肩膀,道:“得,家里那个来催了!
那我就先回了,自己路上小心点儿,哎!”
萧绝颔首道:“知足吧,嫂子怎么说也是当年学校的一枝花,能跟你,烧高香吧!!”
“对了,有时间教教我怎么怼人吧?
每次和你嫂子吵架,都被说的哑口无声,让我很是难堪啊?!”萧绝之前所谓的输人不输阵,很大程度上是依靠弹幕式的语音让对手鸦雀无声。
正所谓怼天怼地对空气!
萧绝白眼:“你得了吧,要是让嫂子知道,还不得活刮了我?”
“走了!”
“路上注意点儿安全!”
——
抬头看了眼天空,他们从网吧出来,已经是半夜。
路上除了寥寥的车辆,基本上没啥人了。
不过走到十字路口,红绿灯照常的尽职尽责,哪怕车流不多,可作为新时代青年,至少他还是慎独的,问心无愧不是?
时间不长,萧绝还是挤出了点儿碎片时间,刷起了手机。
刚没几秒钟,他突然被狠狠的撞了一下,手机飞了出去。
“卧槽,什么东西?”定睛一看,黑夜里仿佛一个大黑耗子乱窜的女人撞到萧绝后,摔在了人行道上。
萧绝下意识看了眼信号灯,变成了绿灯,可下一秒,猛地窜了出去。
——
“哥几个,今天晚上喝的还尽兴不?”言语模糊,舌头都快捋不直。
“再来,再来!”不过他还算是好的,躺在后座,副驾驶的人一身酒气,意识都已经模糊了。
“下回再来,下回再来!”
砰!
气垫瞬间弹了出来,将本来意识处在模糊边缘的他撞晕了过去。
方向偏离,撞在了绿化树上,车头凹陷,将副驾驶和主驾的人牢牢卡住,,
——
人行道不远处,一个像是破败木偶的物事,手脚弯曲断折,森白沾染鲜血的骨茬刺破皮肤。
喷涌的鲜血伴随破碎的脏器不住的流出,血色的背景逐渐展开。
“我这人真能处啊,有事儿真上!!”
——
“萧绝,给我滚起来,别装死!!”模糊中,萧绝腰腹剧痛,他还在想,不会是自己没死,在医院抢救吧?
没道理啊,当时车辆的速度按照萧绝的推算,至少超出城市交通限速一半儿还多,估计撞死一头牛,都没啥问题。
虽人常说某人体壮如牛,不过是现实的夸张手法,如果真是,那应该叫牛人,还是人牛?
睁眼,萧绝皱着眉头,这特么是什么玩意儿?
一个穿着怪异服装的人正在,,踹自己??
三三两两的人站在不远处,只是看着,有冷漠,也有不忍,但就是没人出面。
萧绝也不管什么情况呢,一个奇怪的人正在打自己,依照他的脾气,自己还能惯着?
可当他正忍着痛,要控制住对方的脚的时候,突然停止了动作。
感受到身上脚印的不断叠加,他躺平了,哪怕他可以体会到身体里不断积累的痛苦和伤势,,
“呸,怂货,我特么这么欺负你,都不敢反抗,怪不得遭人厌弃!”对方似乎打累了,停下了动作。
萧绝愣了两秒,顿时不高兴了:“怎么,不行了?
接着来啊?!
这一会儿就不行了,狗都看不起你!!”萧绝边说,鲜血不断的自嘴角溢出。
如果现在脱了衣服,看到的肯定是层叠的淤青。
“你找死!!”不管在任何地方,男人最听不得一句话,这句话涉及到性别的尊严。
——
“萧绝是疯了吧?人家明明都停了,还在讨打?”一些女生看到这一幕,本来的不忍成了费解,觉得萧绝肯定是疯了。
“停手吧!”一个声音道。
正在愤怒中的打人者果真停了手。
一个身着青袍的青年怀里依偎着一个满身锦绣罗裳的娇柔女子,女子的神色在青年视线外不忍的看着萧绝。
而后以一种十分谄媚的语气道:“烈公子,停手吧,万一除了人命,执法殿追问起来,恐有麻烦啊!”
“知道了,知道了!”张烈摆了摆手,对刚停手的打人者道:“你找几个人把他扛回去吧,生死有命!”他是怕碰上日常巡逻的执法人员。
“明白!”打人者始终对萧绝没有丝毫的愧疚,情绪的核心始终是张烈。
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萧绝默默记住了张烈的面目。
——
“卧槽!”被随意的甩在杂物间里,萧绝才深吸口气坐了起来。
如果不是前世专门训练过抗击打,对痛感具备远超常人的耐受力,估计不被打死,也被疼死了。
为什么说是前世?
是因为在萧绝短暂挨打的时间里,他确定了现在所处的环境和之前绝非同一个时空。
标准之一,就是他可以感觉到自己在挨打的时候,身上涌现出来的微弱的暖流,在削弱拳脚造成的冲击。
至少证明这股气对自己是有益的,但太过微弱。
刚开始想到的时候,他尝试说服自己,这或许是传说中的内劲,或者气功,亦或者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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