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见确确实实就是自己的父亲,经历了生死后,两父子之间原有的那么点隔阂,都消除了,此刻的他连呼吸都有点急促。
“王远山?你、你、、、”
那牢笼内的王志庆听到这声音,强装的镇定没有了,大惊失色地说道。
“是我,不相信我会回来找你吗?可惜,我还是回来了,既然我有办法知道你们所有的勾当,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你与我副官的那点小阴谋呢?”随着声音的渐行渐近,这个魁梧的男子已经步入正殿。
所有人看见他,都迅速单膝下跪,还坐着的就只有殿台上的太上长老团与供奉团了,是的,以他们的地位,不需要对家主行跪拜礼,“参见家主!”
“都起来吧!”
王远山淡淡地说道,而后身影一闪便已经站在殿台之上,单膝跪在那朦胧老者的面前,虔诚地说道:“远山拜见恩师,这次有劳恩师了。”
“回来了就好,老骨头摆着也是摆着,动动就当做是活动活动筋骨吧,既然你回来,也没什么我们供奉团的事儿了,走吧!”老者说完,身体率先消失在空气里,紧接其后的几位供奉大人向着王远山深施一躬,才离开。
“既然家主已回,族内的事情太上长老团也不适宜再过问了,我们都回吧!”那坐在太上长老团首席的老者向着王远山说完,便带着几位太上长老也离开了。
“大哥!”
那王聂看见王远山归来,有点心领神会地说道。是的,一切怎么会如此巧合?万毒草毒性如此猛烈,以王畅的修为怎么可以撑得过来?为什么那么多的围堵追杀偏偏都没有高手的到来?以供王畅一路逃了出来,这一切的一切,本来就是一场极大极大的阴谋。
王远山虽然一直知道王志庆有异,但是碍于老父亲临终前的交托,所以一直以来也没对他做过什么,直至他发现王志庆的阴谋已经计划到联合乐家来击杀他,其实王志庆自己傻傻不知道的是,乐家何尝也不是利用他来像吞并整个王家呢?
看他们今天的阵势就知道,何止是有备而来那么简单啊,若不是自己的恩师邬曼这样的强者在场,恐怕这事儿绝不会这么容易就算的。
从那时开始,王远山就与王聂计划好这一场的好戏,用以铲除王志庆在家族内部安插的所有势力,但是碍于王蟒在桦城的军政地位,他们事前并没有通知,要成为一个家族的当家,要经历多少明争暗斗,这随时丧命的活儿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王远山担得起这支家族的大旗,又怎么会那么粗枝大叶,其实由始至终的一切,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包括长老团的集体撤离,家族的长老团怎么会傻到那种地步,都是横走江湖无数年的人精啊,又怎么会随便听从王志庆区区一个纨绔子弟的挑拨和调动啊。
被留了下来的七长老就是他们这一行中挑出的奸细之一,此外还有大大小小诸多拥护王志庆的小系势力,这些在这一次行动中都一清二楚了,可是显然,现在并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你应该很绝望吧?”
“你不可以杀我!”
“哦?说说原因可以吗?”
“你忘记老父亲临终前对你的交托了吗?你要违背父志?”
“都是要死的人了,难道还如此的执迷不悔吗?你以为你跟你母亲的那点儿小把戏瞒得过老父亲,还瞒得过我们这里的所有人吗?将迷惑心智的药物藏于宫口之内,通过男欢女爱的方式摄入老父亲的体内,使老父亲像傀儡一样成为你们的工具吗?这应该就是你们自认为得瑟的手段和把戏了吧?”王远山声色俱厉地冷声喝道。
“你、你?”
“我、我怎么知道的是吗?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只不过当时父亲因为旧伤已入心窝,你母亲这种妖物的方式也恰好地可以压制老父亲的旧伤,甚至可以将一部分的残留毒素过渡到你母亲的身上,以延续他老人家的寿命,所以我们都没有过问,否则,你认为单凭你,拦得住我们吗?”王远山继续叹息着说道。
“好卑鄙的王家人,那只老匹夫,他算什么?”王志庆近乎疯狂地说道。
“其实你没有资格怪责父亲,父亲生前待你们母子俩怎样你自己是最清楚的,但你母亲最喜爱做什么事情,我想你也不会不知道,这也是为什么王家族谱与祠堂里永远没有你们母子两人的名字的原因,既然她最喜欢的是当女表子,我们总应该成全她。”
“王远山,你不得好死。”
“我是不是不得好死,不得而知,但我知道你一定是,母亲曾经跟我说过,令母也是一个苦命的女子,曾一再告诫我们兄弟三人好好待她,确实,我一度曾念及父亲对你们的亏欠,我一直任由你挥霍,任由你胡作非为,甚至容忍你母亲的滥情,可惜,你们已经计划到擅权谋位了。”
“王远山,你用不着假仁假义,杀不了你,我变成冤鬼,也日夜缠着你。”王志庆的精神已经有点疯狂。
“我们总算是有骨肉的情谊,我不会杀你,这是我曾经答应过父亲的承诺,但是也饶不了你,好吧,挑断他的筋骨,废了他的修为,驱逐出王家的门吧!”王远山无奈地叹息道。
“王远山,你敢?”王志庆听到这生不如死的宣判,彻底愤怒了,熊熊的光芒在他的身上绽放,显然,他要彻底燃烧自己的本源来拼上一拼。
可惜,以他靠药物提升上来的修为,又怎么可能是王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