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牢之中,一个头领模样的老者自远方缓步走来,面色冷淡,望着牢中的李承天,暴躁地道:“臭小子,老子就是秘牢地负责人。我劝你你给我安分一点,要不然等不了赵依然动手,老子先将你给办了!”
“老东西!你好大的胆子,胆敢对本王无理!”李承天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从身上取出一块古朴的金属令牌,在他的面前晃了一晃,趾高气昂地道:“唉!你个老不死的,你可认识此物?”
这枚古朴的金属令牌是那名气度不凡的中年人皇天赠与自己的,言下之意也说过此物在皇天宗有一定的分量,说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只要出示此物就可能起到一些作用。他此时身陷囹圄,自然想到了他赠送的这块令牌,想要最后搏上一把。
“臭小子!你……”那名老者刚欲怒骂回去,眼角余光一扫那块古朴的金属令牌,立马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眼中涌上了惊骇莫名之色,惊声道:“这是……这是……皇天古令!”
皇天宗高层之中流传过这么一句话:“见皇天古令者,如见皇天宗老祖亲临,一切吩咐,不得有违!”
老者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仔细查验一番之后,终于断定此令是皇天古令无疑,心下骇然。他再看向李承天,神色已然恭敬无比,躬身向他施了一个大礼:“属下秘牢之主白清,拜见使者!刚刚属下多有冒犯,还请大人恕罪!”
李承天眼前一亮,知道手中这古朴的金属令牌起了作用,连忙换了一副笑颜:“白清长老既然认识此物,那还不快将本王给放了。”
“是,属下遵命!”白清神色恭敬,直接挥手而出,李承天所处的牢狱禁制全部解除,还他自由。
李承天笑呵呵地从监牢之中走出,向着目瞪口呆的狱卒们挥手道:“大家都别围着了,都散了吧,本王还有一些话与你们头子说。”
白清闻言,立马下令遣散众人,并且吩咐此事不得外传。随后,他亲自将李承天带至一处僻静之处,问道:“不知使者有何吩咐?”
“皇天宗之中,有人大逆不道,欲对本王不利,你快给本王备一匹灵马,我准备先行离开此地。”李承天义拉近白清长老,神秘兮兮地说道。
“和赵依然那老匹夫有关?你等我禀报掌门……”白清霍然站起,愤然而起。
李承天连忙摆手,阻止他离开:“不必了,本王还有要事在身,不宜在此耽搁时间,还请白清长老先给我备灵马离开。”
“好!既然使者如此要求,在下义不容辞。”白清立马答应,飘身而去。
白清长老也是雷厉风行,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已经闪身而回。
随后,白清携着李承天离开了皇天宗的范围,在一处林间小道之上,停了下来。
一匹灵马神俊无比,毛发铮亮,四肢健硕,被一根绳子系在这林间小道边的树上。
“使者,这是属下为你准备的灵马,一路之上小心。您顺路的话,最好沿着西北方向的鬼族边界行走,那里相对而言比较安宁一些。”白清提醒。
“多谢白长老,这份恩情晚辈承下了,日后必有厚报!”李承天诚心诚意地道谢,解开缰绳,翻身上马,向着北方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