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婵娟疑惑地问道:“一出戏,什么戏?”
公子嘉嘴角向上一勾,微微一笑说道:“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你只要在我这个房间里待着别走就行了!”
赛婵娟脸上一红,故作羞涩地问道:“在你房间不走,那你想干什么呢?”
公子嘉哼笑一声,说道:“放心,我对你没意思!”
赛婵娟故作失望地叹了口气问道:“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公子嘉说道:“今晚我有事出去一趟却不能让孟游知道!”
赛婵娟点了下头说道:“明白了,你就是想让我当你的留在房间里的证人!”
公子嘉笑道:“赛掌柜可真聪明啊!”
赛婵娟轻轻一甩手里的丝巾,在房间里踱了两步问道:“那你要给我点什么好处呢?”
公子嘉笑道:“赛掌柜上次坦诚相待,这一次我也是卖个人情给你,只要你帮我,他日我一定帮你,如何?”
赛婵娟杏目一转,抿着嘴笑道:“那这一次你欠我的人情我可就记下了,记得下次要还噢!”
公子嘉一边笑着一边点着头说道:“赛掌柜放心,一定一定!”说完公子嘉走到窗前,轻轻地打开窗子,往下看了一眼,只见老江正在草棚里喂食草料,公子嘉转头冲着赛婵娟眨了下眼睛,轻轻一提腿跳出了窗外,紧接着看着抓着房檐飞身上.info
赛婵娟快步走到窗前向外看了一眼,已不见了公子嘉的身影,接着她又走到门前,轻轻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听着门外的动静,除了楼里食客们的叫喊声,孟游等人的房间里没有一点动静。
公子嘉上了房顶之后,并没有着急往城外赶去,反而是往相反的方向跑了一盏茶的功夫,这一路上公子嘉不仅跑的快还刻意留心自己是否被人跟踪!在确定自己没有被人跟踪之后,公子嘉跳进一处窄巷,寻了条僻静的道路,往城外秘密联络点跑去。
当公子嘉赶到城外,先是四下留心观察了一番,只闻虫鸣哇叫四下连个鬼影也没有,公子嘉这才放心地走到那棵大树下,伸手住洞里一探,心里一沉,洞里果然有一张纸条。公子嘉只担心还是自己原来的那张纸条,“天池”的探子还没来得及将消息传回去。当公子嘉将纸条取出,立刻面色大喜,那张纸条却非息先前放入的那一张,公子嘉忙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字:杀!
公子嘉一声冷笑,手指轻轻一抖,用内力将纸条震得粉碎,接着他又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条,这里他在房间里等待赛婵娟里准备好的,这张纸条上也只是简单地写了六个小字:行盐方十州扬。公子嘉将纸条藏好之后,又将树洞掩藏好,接着轻轻地拍了拍手,站起身又一次仔细地注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无异,为免赛婵娟在自己的房间里逗留时间过长引起孟游等人的怀疑,公子嘉使出了十成功力赶回“醉仙楼”。
公子嘉刚走了半盏茶的功力,司马空缓缓地从远处走了过来,身后的马蹄声在安静的城外显得格外清晰!
司马空走到那棵刻有“天”字的大树下突然停下了脚步,那匹俊马也停了下来,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原本司马空这几日早就发现了这个秘密的联络点,这些天只要到了这个时间他都会来此看一看“天池”探子的情报!这是“天池”定的下规矩,只要是在外行事的杀手见到有“天池”的秘密联络点,只要有机会都要去秘密联络点查看是否有留给自己的情报!
昨天公子嘉藏纸条时,司马空早就走了,而今天司马空刚到,公子嘉却走了,真是感叹天意弄人,就是不给司马空机会让他知道公子嘉的真实身份!
司马空也如公子嘉一般四下留心观察了一番,确定没人之后,跳到大树下,熟练地找到藏在树洞里的纸条,司马空打开纸条轻声念道:“扬州十方盐行!”司马空不禁哼笑了一声,轻声说道:“原来孟游他们是要去扬州找杜方啊!”说完暗自叹道:“天池”的探子果然是厉害!可是他万万也不会想到这个让他赞叹的“天池”探子就是一直跟在孟游身旁的公子嘉。
看完之后司马空又把纸条放回了树洞里,因为这张纸条不是“天池”专用的纸张,那定是“天池”探子要传回主坛的,所以司马空又重新将树洞掩盖好。转身跳到那匹马的身旁,轻轻地抚了抚马脖子,说道:“看来明天要辛苦你一趟了!”那匹俊马好像是听懂了司马空的话一样,低声嘶鸣了一声,晃了晃脑袋好似在说:“主人全听你的!”司马空轻轻地拍了拍马脖子,住破庙方向走去,那匹俊马慢慢踱着步子转了个身,又不紧不慢不远不近地跟在了司马空的身后。
当公子嘉赶回“醉仙楼”后,他先伏在房顶上,往后院仔细地看了两眼,老江已经为马匹喂完了草料,正拎着桶在后院水井里打水,公子嘉瞅准时机趁老江弯腰背对着自己打水之时,纵身向下一跃,接着手抓屋檐一荡,不偏不倚他整个人正好从窗子里跳了进去。
公子嘉刚跳进房间,赛婵娟正坐在桌前捏着一块糕点发呆,突然看到公子嘉跳进房内,先是一惊,接着忙站起身要唤公子嘉,公子嘉立刻竖起一根手指挡在自己的嘴巴前面,示意赛婵娟不要说话,公子嘉躲在墙后又往老江身后看了两眼,只见老江若无其事地拎了桶水走进马棚将水倒进马槽里。公子嘉这才放心地走到桌前坐下,赛婵娟问道:“怎么样,你做的事还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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