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于长顺把话说完,胡棒槌伸手就是一刀砍在庞大宇的后背上。瞬间,鲜血哗的流了下来。
只见庞大宇“哎哟”一声,两眼冒晶花就有点站不稳了,身子不由得晃动起来。紧跟着,胡棒槌一手拎刀,一手拽住庞大宇的头发,对着楼道的墙壁狠劲撞击他的头。
同时嘴里骂道:“操你大爷的!我看你以后还敢流氓不?今天老子非把你废了不可!”
于长顺也没闲着,在一旁咬着牙嚷道:“你丫倒是会享受,还经常出来吃个嫩草。今天我得让你知道,打洞也是要付出代价的。”说完,咣咣两大脚踢在庞大宇的裆上。
庞大宇无意识的用胳膊挡住于长顺的进攻,但手掌还是被他坚硬的皮鞋踢中,就像是被折断一根手指一样,他疼得嗷嗷乱叫。
接着胡棒槌从身后猛踹了一脚,庞大宇没有防住直接一个嘴吭泥爬在地上。然后胡棒槌的砍刀在其后背上一顿乱砍。
这时候,一楼有一家的房门突然开了,从里面慢慢悠悠的走出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他一看到外面打架的场面,而且被打人还是楼上的庞大宇。
于是喝道:“你们要干什么?哪有俩个人欺负一个的?快给我放手?不然我就报警了。”
于长顺一听说要报警,立刻拉了胡棒槌一把,两人慌慌张张的向西跑了。
庞大宇很快被送进了医院,总共被缝了二十针。头上十四针,身上六针。还有一个手指在抵挡的时候也被削去了一半。
那个场景很惨,庞大宇就像一位被人肉炸弹袭击后的幸存者,浑身上下都打着绷带。他很庆幸自己捡了条命,但内心却被伤得很重。
通过这件事人们发现,生活中有很多像庞大宇这样的人都没有得到好下场。因为占有欲太强,而防范意识太差是惹出祸端的主要原因。人往往都会犯有同样一个执迷不悟的错误,那就是贪婪。
庞大宇现在是彻底明白了这个道理,原来玩弄别人的老婆其实就等于在玩火。但现在他再想说什么已经晚了,望着阴沉的天气,他心里一个劲儿的叹息。以前是肚皮大大趾高气扬,除了见到美女紧紧双腿,笑脸相迎。
一般人在他的面前都得被他的冷酷吓跑。
而现在不同了,他突然没了冷酷,也没了傲慢。对谁都是一副乐呵呵的没有脾气的样子。也许他不敢发狂的原因是被于长顺的惩处吓胆怯了。
乔曼娟听到庞大宇受伤的消息,来看过他几回。但庞大宇见到她时反而一句话都不想说,只是抽搐着鼻子不停的掉眼泪。
他知道自己虽然负伤但还算侥幸,如果真的被致残,除了他自己的老婆铁杆于他其余的女人都靠不住,都会悄悄的散去。
庞大宇躺在床上慢慢的移动着受过伤的大脑袋,想撒泡尿都自理不了。
然后气愤的说:“忍着吧,以前你见过的女人都快赶上皇帝了,现在你也该过一段清苦日子啦,人这一生上半辈子都是在天堂中生活,下半辈子总要在地狱,这是上帝的戒律,谁也逃脱不了的”。
庞大宇说完话两眼直直的看着前方。他真的不相信于长顺这个猪头敢对他下黑手,然后又恶狠狠的在骂:“于长顺啊于长顺!你丫真够狠,看上去是个很斯文的人结果做出事比普通人更阴,就不怕老子报复你吗?”
于长顺总算出了口怨气,甚至比跟老婆上床都让他感到快慰。接着,他为了酬谢胡棒槌,领着他直接住进了洗浴中心。
这里的小姐一下就炸了窝,都说来了两位猛男,而且那凿劲儿之大简直能打开楼房混凝土的一面墙。
胡棒槌搂着一位女子说有了作诗的yù_wàng。女子好奇的问你是干什么工作的?怎么还会作诗?胡棒槌哈哈一笑,说我就是一位‘屎人’,刚从监狱出来,在别人眼里就是一泡臭烘烘的屎。
女子咯咯地笑着说原来是‘屎人’而非诗人,让我看你没有那么龌龊,倒比真正的诗人更有情调。上回我接了位自称是诗人的青年人,说话喜欢咬文嚼字,很深刻,我都快听不懂了。眼睛一摘什么也看不见,愣把我的鼻子当成我的嘴。
胡棒槌哈哈大笑,说有意思!有意思!你讲的故事太有意思,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爱装b的人,想玩就玩不要冒充正人君子,那样做不显得自己更虚伪吗?
胡棒槌发泄完情绪,忽地亲了她一口,“大哥,求你!稍温柔点。”
胡棒槌一看女子有反应,又连住亲了好几口。女子紧接着又是一嗓子,“大哥,求你了再慢点?”
胡棒槌哈哈一声笑,那劲头真像一头公牛。
洗浴中心爽完,于长顺兴高采烈的回了家。就在他心里不住的得意时,乔曼娟走到他的身旁问:“庞大宇被人打了,是你干的吗?”
于长顺一下被问楞了,抬头看着妻子,没有回答。
乔曼娟气愤的说:“你为何要这要做?他跟我的事不是他的原因,是我为了得到他手里的钱而自愿的,你将他打了其实就是断了我们的财路。”
“什么财路?这样的钱我不喜欢,你也不要再庇护他了。我就是想告诫他‘泡妞有风险,上床要谨慎’,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缺德的事。也可以说任何女人不是随便就可以日的。”
于长顺态度一下变冷漠了,他讨厌妻子同情恶人。
乔曼娟又是一阵哭泣,但闹腾的规模不大。只是自己落泪而已,也没有跟于长顺争吵。她一个人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