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拿斧头的,要么举过头顶,要么向前丢掷。
有拿枪的,散开到两侧,枪口对准目标,就要开始屠杀!
砰砰砰!
枪声大作,硝烟弥漫,猪笼城寨众人却无一人受伤。
谭廷挪开了脚,脚下踩着的鼠哥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目光凝重地看向一旁。
一群明显有别于斧头门的人,端着枪和斧头门对冲。
惨叫声,呻吟声,血腥无比,死伤无数。
那些是最开始为斧头门出头的鳄鱼帮众人。
只是此时,他们调转了枪口,放弃了原来的目标,只是为了坚守鳄鱼帮的帮规。
谭廷顿时豪情大作,飞身跃起,冲入斧头门人群中,如入无人之境。
挡,劈,挂,踢!
真如他所说,一帮土鸡瓦狗,竟无人是其一合之敌。
斧头门的人已经安逸了太久,他们习惯了以多欺少,习惯了为恶不作,习惯了所有人见到他们就会瑟瑟发抖百般讨好,却忘记了这个世界,是有功夫存在的!
汪琛已经久久未出声,他看得出来,三叔此时心情不太好。
面色凝重,眼神中充满厌恶:“一帮没脑子的货!”
矮胖子鹿杖客掌心颜色逐渐变得深沉,他恨不得冲上前去,将那好事的谭廷和鳄鱼帮一众人等全部杀光。
高瘦子鹤笔翁按耐不动,缓缓道:“换人。”
鹿杖客深呼吸,压抑住内心翻腾的怒火:“这样一来,会不会暴露我们?”
鹤笔翁冷冷道:“死。”
鹿杖客点了点头:“死无对证,好计策。”
挥手招来汪琛,耳语几句。
汪琛带着一脸震惊,回到了车上。
不一会儿,车上下来一个人。
正是之前,向汪琛说明白昼身世背景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