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难怪南德如此颓丧。
南老爹是南家的大支柱,南德还没能接上棒子,一些人脉关系都在南建身上,南建无法出面,不管有多少人脉,多强大的关系都用不上。
看他若有所悟,南德长叹一声道:"我也是在回来的飞机上,有时间静下来想想,才想通了一些事。"
"你知道吗?这几天我下功夫查底,齐美美居然是韦布德的远房表妺,所以那贱人肯定早就跟韦布德有私。不过韦布德忌惮我老头子,一直不敢动手,也不敢叫那贱人走人,赌石那档事就是他不得已想出来的招式,如果我入壳,南家发生经济困难,他就有不少办法可以逼我就范。"
"没想到,好好的一场赌局,被你跳出来翻了,还亏了一千万,韦布德当然不肯放弃,不过,只要老头子人在山城,他是不敢硬着来的,如果老头子离开山城,那他可就肆无忌惮了。"
"呵呵,没想到我们自己给了他一个机会,他大概从那贱人嘴里知道我老头子和阿姨要出去旅游,肯定让人盯着他们,寻觅下手的时机,可能正好他在南都认识人,我跟他冲突后,当晚就对老头子动手了。"
说到这里,南德卯起来猛捶自己的肥腿:"老头子没办法回来,我就等于完全无助,在山城是韦布德说了算,我……我实在想不到办法了,我好恨啊!真想就这么跟他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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