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杂种黑泽四郎好似五雷击顶。不再答理海拉苏与那两个特高课的人。他的第一反应:“不可能没有他们踪迹。我亲自查过这条道路,就一条小路可以逃窜已经被我堵死,再没有其他的路可走。难道从天上过去的。”
杂种黑泽四郎边想边狼嚎的喊道:“都给追。”那豺狼眼睛气得都快蹦出来,快速带着手下的兵,往放战马的地方”蹭蹭蹭“跑去。飞身骑上马,就顺张青山他们留下的马蹄子印,策马加鞭“夸夸夸”地追了下去,后面这些人纷纷上马随在后面驱赶马匹追了下去。
从刚才伏击处到了第二伏兵的中间有一个小道,“吁”杂种黑泽四郎猛地拉住马,用望望远镜向堵截小道最佳制高点小山上望去,山上机关枪还在那里架着,那个小队人埋伏暗处,两个了望哨端着枪紧盯小道,大道与小道接触之地没有任何马蹄印。一看就知道那几个判匪是没有从这里过去。
杂种黑泽四郎喊道;“发命令,叫他们收队,跟我去追击。”双脚马镫一磕马肚子,“夸夸夸”地顺着大道追了下去,他往下追众人就得扬鞭催马紧紧跟着。众人紧跟杂种黑泽四郎身后催马快行。来到第二道埋伏与第三埋伏地点的中间就失去那十几匹马蹄的印记、、、、、、
杂种黑泽四郎快速勒住马,一声“吁”翻身下马,瞪大眼眸发出豺狼之光,仔细观察起来,南北马路两边都是沼泽地,马路西边是一望无边沼泽地,马路东边,也是一片沼泽地,上面都是水。距离千米内才是沙丘地带。而且水下面都是陷泥潭,进去就没有影。张青山到底那里去了,难道真的从天上飞过去了?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张青山带宋家子弟走上条路时也不是盲目走的,事先对这条道了解过,就这条荒野马路上,日本人没有设卡和驻扎军队,当他得知这里突然来日本人的部队消息时,想转入别的地方那是不可能了。因为左右都是沼泽地已经无岔路可走。前面有拦截,后面有追兵,一般人就得束手无策。
可张青山就不同了,他知道这个地方有三个地方可以设埋伏。第三地方是最理想的埋伏地点,只要进去就别想出去。暗道:“我不走你那个最好埋伏地方。只要能过第一个有埋伏的地方,前边有一条小路可以转入别的地方,要是能过第二个有埋伏地方那是最理想的,有一条秘径可以直接转道进入东边山区。就有希望摆脱这两股追兵。”他抱着赌一把的心里继续前进。
张青山深得赌术精华,沉住气不动声色是赌界最高境界,没有把这些消息告诉宋家子弟,怕他们知道这个危险,在行走时露出破绽,那就引来灭顶之灾。抱着侥幸心理硬着头皮,提心吊胆通过了第一个能设埋伏的地方后。
他就催马快行,不惜打马比刚才速度快上一倍。到要进小路的地方时,见到那个山上已经有日本兵在那里看守。心一横只得去闯第二个能埋伏的地方,丈着马的速度快“夸夸夸”地过了第二个能设埋伏地方后,领先催马“夸夸夸”地狂飙起来,力图甩掉两股追兵、、、、、、
可是,当他的坐下骑“夸夸夸”奔驰到进入秘径之处,张青山一拉马缰绳,一声“吁”。那两匹马前踢跳起立即停住,翻身下马,细长眼瞪得发圆,射出搜索之光。仔细向东面路边看去,顿时也傻眼了,两道眉毛往印堂一聚,那双眼寒光都聚在中间搜索路边地面。
以前牧民在此地过去时,都留有记号。由于秋天这里雨水大,原来的路边标记被水淹没了。在水茫茫一片寻找秘径那是很难的,他必须慎重,随便下去那是非常危险的,人马陷进去就出不来的。
宋家子弟都没有下马,宋振英骑的卷毛红炭马速度快,在前面二十米外警戒看着前面。宋振奎也在后面二十米开外警戒。谁都知道日本人马上就会追过来,山叔怎么停这里不动了?宋振环改不了好问的毛病,他没闯过江湖,不会看人脸色,想什么就问什么。“山叔,这是要往那里去?”
心里正烦恼着张青山寻找不到标记而着急,宋振环多嘴这么一问,使他正在想思路给打断了,心中能不怒火吗?突然回头去狠狠瞪了宋振环一眼,那眼神射出清冷如同刺刀一样的寒光。
把宋振环想再问话立刻吓了回去,站在他身旁宋振羽用马鞭子一捅宋振环,小声提醒;“别打断山叔的思路。”宋振环被山叔瞪了一眼,也知道自己错了,冲了宋振羽一伸舌头,又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憨厚的宋振悟眼睛可没离山叔身上。
这时,张青山比谁都着急,清寒冷冽的目光好象寻找了目标,只见他脚在地面蹭了两个地方都不是,第三脚快速蹭去,那脚蹭过的地方,出现了一小块白色小石头,他脸上立刻呈现出兴奋之色,回首又是一脚,浮土以把那白色小石头覆盖上,“唰”腾身而起落在他骑的马背上,那速度快的是宋家子弟从没见过的。
当宋振悟、宋振羽、宋振环还在回味山叔动作愣神时,张青山喊道:“我在前面开路,振英断后,咱们必须一个跟着一个,眼睛要盯住我,千万不要走错,掉进去可就上不来。”当先骑马从小白石头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