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刘老爷子,你前些日子不是大言不惭的攻打我们二龙山么?今天这是怎么啦?怎么认怂了?”土匪中有人得意的笑着,羞辱着****四人。
“哈哈……”一时间土匪们狂笑不已,突然人群中有人说道:“快去绑那美人儿,免得到时候晚了回去再遭大当家的责骂。”
土匪们得意归得意,想想尚在府门外给大部队殿后的五位当家的,尤其是大当家的点名道姓要将那新纳入的小女子绑来;想到众位兄弟还有正事要办,顿时五十人中分出两个人向屋内闯入。
两人刚跨入门槛便眼前一黑,只觉的肚子一痛便倒飞出了门外,倒地不起口吐鲜血。
这一突变就是让刘全跟三个彪子都吃了一惊,老油条刘全一看差点岔气,这到底刘家做的什么孽啊,又是新妾跟人苟且又是山匪趁虚抢掠,从刚才赵烁的反应来看,都不是一帮人马,看样子老刘家又要悲剧了!
刚才的手下莫名其妙被踢出来,土匪们这才觉里面还有个人没有折服;其中一名身份稍贵的头子举手一挥,十来个人纷纷涌上前去。
房内又是噼噼啪啪一顿乱响,不一刻的功夫门口歪歪斜斜的躺着面色铁青的十几个身躯,其中有一个土匪张开红肿的嘴唇朝头头提醒道:“小心啊,里面这小子是个专业的!”
“专业个蛋,没用的家伙,要是让大当家的知道了,肯定没你的赏赐了。”头头不屑的说着,亲自握着砍柴刀走入房中。
自己也就刚跨入房门的一瞬间,眼前一黑现有只拳头当面劈来,头头毕竟是头头,尚且本能的做出举刀招架的姿势,不过还是噗通一下保持着优美的姿势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众为小弟们一看,深知里面有高手坐镇;当即窃窃私语了一番,有三人朝前厅跑去,看样子是给几位寨主汇报情况去了。
剩下的三四十人一步步慢慢靠前行进,将门口堵死也没人进去半分;房内的赵烁则一脸焦急的等待南宫梦的到来,心想这么大的动静,那丫头不会愣头青到找不过来吧!
说起刚才的打斗,最开心也最觉得刺激的莫属温碧照,以前在银川之时她只知道赵官人是出了名的酒肉哥,整天无所事事,只喜好在女人窝里过活,今天的手段才得知赵公子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像这样能文能武又懂得玲香惜玉、哄女人开心的男人,无论走到哪都会受到女人的芳心,想着想着温碧照有点入神,情不自禁的痴迷的看着面阔神正的赵烁。
讨女人芳心这一点想的未免有些夸大,但是考虑到古代女子外温内火的闷、骚现状,至少赵烁还是有那么一点资本的。
等待无疑是枯燥的,尤其是在这种场合下,等待似乎比为难还要难忍,赵烁也心神不宁的不时的从窗户上打探外面的情况,这么多人围困下想要带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逃走,谈何容易。
却说李响在府门外正急不可耐的等着兄弟们满载而归,三名小喽啰灰头土脸的出来一声不吭像打了败仗一般。
王越跟郭无为也相当郁闷,按理说刘府今天毫无防备,大多是武师都在清河看守盐山呢,不至于这么久拿不下吧。
几人相互斥责了一番后,三名小弟忧心忡忡的将后院中的情况说了一番,当然也少不了添油加醋的将对手夸大,否则大当家的暴脾气一上来又该骂人废物了!
“想不到刘老汉手下还有这样的能手?我去会一会那厮。”李响说着就要进入,之前负责打探消息的小喽啰站出来毛遂自荐道:“大当家的,区区小事还劳你大驾未免有点大材小用了;既然那婚房中有能手,想必是小的在引导méng_hàn_yào的时候时间太过仓促没有起到效果;这次小的再去一趟,趁乱给他来一剂猛的,就算是五六头牛也不会又抵挡之力了。”
李响最喜欢听下面人的吹嘘,想来想去还是自己亲自在外面殿后为上,免得官府中人来了将大家一锅端;再一看说话这小子办事也利索,遂而说到:“快去快回啊!这里可不是咱们久留之地,还是赶紧绑了人回二龙山才好。”
小喽啰欣然受命,准备了自制的材料便随三人进入府中;到了后院便连声吆喝着兄弟们从正门闯入,自己则偷偷溜到窗前,将事先备好的吹管插入房内,一会儿便麻利的燃气硝烟,盈盈绕绕的顺着导管进入婚房之中。
赵烁一次次的将土匪双双击溃,又上来一波,轮流着击退不下五波;第六轮冲入,赵烁还不曾出手,房中便有倒地声传来,回头一看温碧照已经昏迷倒在桌旁,进来的两人也身子一软齐刷刷爬在自己的脚下。
又是一股熟悉的味道,赵烁心中暗骂匪徒卑鄙,手足无措的拿锦帕屏息,不过还是晚了点,迷迷糊糊中窗口传来得意的笑声。
房内没了动静之后,门口的土匪三五个屏住呼吸进入;两个来回便从房中抬出两个大麻袋,临走时土匪们还不忘嘲笑一下缩头缩脑的****四人。
待土匪们退去,三彪不安的爬到房中一看,登时气的嗷嗷大哭,回头嚎叫道:“俺的媳妇也被匪徒们掠去了;这可咋办啊?这比卖到军营当wèi_ān_fù还要惨烈了。”
门前的父子三人纷纷不再答话,大彪跟三彪搀扶着刘全灰溜溜的回东厢房压惊去了。
二龙山的领们一看得手,纷纷退去,前厅中剩下的十来人也不再纠缠;土匪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