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房门后我想我现在应该在一大楼内的过道上,各种岔道我不断的进行胡乱的选择,跑了多久?左边的眼睛逐渐的酸痛起来,我目光一瞟正好看见一旁的玻璃,玻璃中是防火用的工具,然而重点是玻璃中的自己左边的眼睛闪动着奇怪的光芒。
“哈哈哈~”还未来的急弄清除自己的眼睛出现什么问题远处便突然传来刺耳的笑声,闻声我不知为什么心里非常的慌乱,我几乎是遵从着自己的本能躲在了另一岔道处靠着冰冷的墙壁掩饰着自己的存在。
我靠着墙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也就是对面的岔道看去,果然对面的岔道走来了两位正在对话的男子。
其中一位略显苍老然而身上的西方很是笔直,头也往后梳得油亮,另外一位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衣服很破儿旧,皮鞋皱巴巴的没有打油,不过整体上还算干净,年轻人正倍笑着小心翼翼的对西装男道:“那些还真都是此危险的动物啊!”
西装男微微笑了笑道:“但是,再危险也不会有人危险。”
以墙做掩护的我大气不敢喘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不过实验应该做到了最后一个阶段了,这样的话一些不必要的人可以让他们提前离开了。”西装男在说完这些突然放声大笑起来,苏年曾经在家里见到过父亲的英国朋友所以很确认那是一个典型的英国人满足的笑容。
未等待西装男笑完年轻男子便急忙对西装男道:“可是,可是的话,这么多的人才突然间便消失的话会引起国际猜疑的。”
“嗯~”接着西装男停下了脚步用宛如刀锋的目光瞪着年轻男子,直到年轻男子浑身出现豆粒大的汗珠才将目光转向一旁看着墙壁那玻璃后凹槽中的防火工具道:“防火这件事情要做好,不然待到出现了事故可就晚了。”顿了顿西装男看了一眼年轻人继续道:“毕竟人命不能亡羊补牢。”
见年轻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西装男子便继续行走起来,然而有一点不巧的事是西装男所走着的方向是苏年藏身所在的位置,而另外的年轻人着向着另外一条过道走去。
该死,这样的话我就只能向后跑了。就在苏年刚刚想要有所行动的时候身后传来一“这位病人,你在这里做什么?”
快跑,这是苏年还未来得及实行的想法,于是在这声音的刺激下苏年立刻奔跑起来想冲过身后这还在发着疑问的医生。
苏年这一跑身影暴露无遗的出现在西装男子与年轻人眼中,随着两人在看到我一呆后西装男子与年轻人立刻异口同声对出现在我身后陌生的白大褂医生命令道“快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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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被逮住,我太高估自己了,一个小孩子的我自然是无法冲过一名成年医生,自然而然的被医生抓住。那么我将要面对的会是什么?我希望这些人能放过我,虽然我知道这不太可能。
“查出来了,这孩子是从五号医院转到这里来的。”那位将我逮到的医生恭恭敬敬的拿着一些文件对西装男子道。
笼子里的我冷眼着看着这一切,自从被这些人逮住后便被他们用布堵住了嘴,双手双脚被捆绑住,看着、听着这一切。
我该怎么做?
“五号医院转来嘛,这样的话以后五号医院问的时候便说我们没有收到这孩子。”西装男看着冷冷的看着苏年道。
白大褂医生对西装男低着头说问道:“那么这孩子~”
“送到我那里~”回答着西装男顿了顿向医生问道“那,你说神真的存在吗?”
医生突然间被这样问到这样的问题而显得不知如何回答。
西装男笑了笑,这笑容在被捆绑着的苏年眼中显得是西装男自己的自嘲。
之后,来了几个人将苏年送往医院外的一辆车上,在上车的过程中,才发现这座医院原来是离家不远的并且非常出名的z医院,可惜,被几位壮汉抬入面包车的苏年没有任何办法逃脱,最终面包车的车门被一点点的关上,通向外界的视线也因此被切断。
车内,被一种奇怪的类似手铐的东西捆绑着的苏年可以感受到车在开动着,将视线转移回来,车内略显灰暗,车窗外是普通的行人与树木,苏年的视线正通过车窗寻找着一些标志性的东西突然视线一暗仿佛整个世界失去了光泽,这时苏年知道自己的头被戴上了头罩,该死,这样的话不就无法通过双眼来寻找有用的信息了嘛。
车内死寂,仿佛就连自己也不存在的,很明显,这些强壮的人是经过一定系统式的训练,当然,我不认为这些是国家所培养出来的。果然这世界带着众多的伤,这些麻木着将我装进车内的人便证明了这一点,这些人到底在要做什么?为何会有这样的人供其使用?
听着自己的心跳,计算着,大约二十分钟左右,想来汽车是停了,因为自己被身边这些像是保镖的家伙给抓着。
“呼啦啦~”
应该是面包车的车门被这些人给打开了吧,自己被压送着走出了车内,丝丝光线外面的光亮透过被他们戴在自己头上的头套刺入眼内,哪怕是感觉刺痛,苏年依然没有闭上双眼,依然想要将目光透过头罩来收取有用的信息虽然这只是徒劳。
走着,行走着,过了多久?感觉引领着自己行走的人离开了也许只是远远的观察着自己,站着,不知该怎么做,又过了多久?突然感觉自己脚下的大地开始上升起来,没一会便又恢复了安稳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