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被王欢拨弄的算盘,发出的声音诡异的跟舒不知的心跳保持一模一样的速度和节奏,舒不知那颗自从穿越来到千杯宠就越来越温暖的心,随着这算盘声仿佛寸寸撕裂。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本来这些平和懂礼又互相亲如一家的伙伴们,竟然在下一秒就会疯狗一般的向彼此出手。
“鲍倚醉,我再说一遍,把那个东西交出来。”打破沉寂,洛秋夜终于开口,声音冰冷无比。
“胡说!我根本就没有那个东西。”鲍倚醉毫不退让,平常总是笑嘻嘻的脸此刻狰狞恐怖,再恶狠狠盯了一会儿洛秋夜之后,他突然转头望向四周众人:“虽然那东西不在我这里,但是一定在你们中的谁身上。”
什么东西?他们的剑拔弩张是因为某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么?舒不知努力让自己猜测矛盾的起因。
忽然,他的耳畔仿佛响起了一个声音:“棋子……棋子……棋子……”那声音仿若来自遥远的无尽黑暗之中,又好像充满无尽的**魔力。
舒不知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蓦地扭头四望,身边没有任何人,空空如也。
见鬼了么?他确认自己肯定是听到了什么,就像是一个人趴在他耳边喃喃细语一般的感觉,而且那声音里面的两个字说的一定是——棋子!太诡异了,因为恐惧舒不知不禁缩了缩脖子,即便那两个字是如此清晰,却为何他没有想象是“妻子”、“旗子”或是“弃子”这些谐音的东西,而是心中马上浮现出一枚制式古朴、园厚灰暗的象棋棋子呢?
他的想法马上得到了证实,“棋子?”距离舒不知最近的巍唯蔚双眼放光,“难道是那个棋盘山庄的传说么?这里一定有一枚棋子,一定就在你们谁的身上!”巍唯蔚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她的眼神也从此变得跟其他人一样的疯狂。
“你们果然都是因为棋子才来的千杯宠。”鲍倚醉冷哼着开口,“既然把棋子送到这里,就都不要离开了才好。是不是啊,王欢?如若不是担心动手会牵连隔壁我最珍贵的酒窖,大爷我早就把你拿下了!”
听到此话,被指认的王欢却没有任何惊诧的表情,“死胖子,不管你瞎说什么,那东西都不在山人身上。倒是……齐怪,你今天的样子很奇怪啊,躲在楼梯之下,难道怕被发现什么么?”
“哈哈哈哈!”齐怪从楼梯之下翻身而起,“滚一边去,王欢,老子没有时间理你。”然后竟将矛头直指自己深深暗恋的栾星舞:“小栾,本不愿这么跟你说话,可你还是把棋子交出来吧。谁都清楚那棋子里含有的惊天秘密,我要用那力量去报效我的家乡半月岛,再等几个月,那里就会被落日国完全攻占,我不要做亡国之奴啊小栾。”他的表情无比痛苦,却又极为坚定:“即使是你,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哼,那棋子我见都没有见过,有本事你大可杀了我,我倒想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栾星舞对这个曾经的追求者毫不在意,反而定睛望向自己的闺蜜巍唯蔚,“小妖精,为什么刚刚回来你就能知道我们再寻找棋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或者,根本那棋子就在你的身上!”
巍唯蔚无所畏惧的将恐吓之意返还给好友:“臭婆娘,我早就看你不顺眼,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但是她却抬手点指洛秋夜:“姓洛的小白脸,仗着有个审圣期的主子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来千杯宠围剿么?今天我第一个先结果了你!”
“很好很好,洛某正好要会一会你们这些所谓的化凡期高手。”听到巍唯蔚要向自己动手,洛秋夜单手握住肋下长剑的剑柄,“呛”的一声,宝器出匣。他的眼睛并没有看巍唯蔚,而是死死盯着吧台里的鲍倚醉,但手中那把“秋风落叶扫”却没有刻意躲开身旁的栾星舞。
眼看栾星舞就要被宝剑所伤,可她仿佛未卜先知一般飘然离开了圆椅,冰冷的剑芒锋利至极,轻易将她适才摆弄的那缕长发削断,任其散落空中。
但秀发的主人却已朝穿着超短裙的巍唯蔚走去,同时鲍倚醉、王欢和齐怪三人也都摆出了攻击的姿势,这场无人置身事外的殊死搏斗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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