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是命是少爷的,少爷喜欢的,阿吉就算粉身碎骨,也不皱眉头!何况抢一个女人!”
风柳欣慰地拍拍他的肩头,望向心旷神怡的湖面,半晌开口道:“你说今年汉城的圣诞节,会不会很热闹……”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限的憧憬……
光头虽然愚钝,但也看出他的憧憬,不是为了那漫天烟花的平安夜,而是为了心仪的席冰男……
半个小时过去了……
方青翘起二郎腿,含笑注视着满头大汗的阿瑞再次跑来。
“收拾好了大小姐,嘿!”
她所谓的让阿瑞额外运动一下,其实就是叫他把席董、冰川还有自己在昨天换下的衣服统统洗干净!
我堂堂席家庄园的首席厨师,竟然为一个女人洗衣服……
阿瑞脸上虽然满面春风,实际上却有想撞墙的抓狂!
“收拾完没有哇?”方青打趣道,“我等会回来检查哦!还有,为了充分消耗你的皮下脂肪,你不准叫任何人帮忙,若让我知道了……”
“不敢不敢,”阿瑞大有瘟神离身的喜悦,一个劲儿保证,“怎么敢辜负小姐的一番好意,请小姐回来别忘了检查……”
来到医院后,方青迅速张嶙的病房;似乎是因为有了爱的滋润,他的气色有了不错的改善。
“感觉怎么样了啊?”方青待阿当几人离开后,轻轻在床边落坐。
“感觉很不错,就是孤单了点!”张嶙开心道,“亲爱的,坐那么远干嘛,过来过来,让我抱抱!”
“不!”方青俏皮地笑着,“你怎么总忘不了这些……”
“想起来很后怕啊!那一刀若在偏点距离……唉,这以后的人生,就没乐趣了……”
“没乐趣更好……”方青非常清楚这小子的所指,禁不住几分羞涩道,“省得一天到晚烦人!”
“哇!”张嶙故作悲伤道,“真是最毒女人心,想我一表人才,若成了太监,你以后怎么办?”
“你……”短短几句,方青没想到落入他的话“套”,甭起脸来,“废话少说啦,把卡给我,还有告诉我密码,我去取钱!”
她本来是打算直接在席成达的保险柜里拿的,但想来想去都觉得像是偷窃之举,确实不妥,还是厚着脸皮来求“未婚夫”。
“这么急干嘛,”张嶙捉狎道,“这话还没说上两句呢!”
“不给对吧……好,我找老头要去!”
她大感尊严受挫,一生气转身就走,伸出手去还没摸到门闩,便听到身后“乒乒乓乓”一阵乱响——
张嶙跌到了地面,输液的针头在血管里走了位,他痛得面色铁青,挣扎着硬是咬着嘴唇不让痛呼出来!
“你干嘛啊你!很疼吧,也不喊出来!”她慌忙跑回来,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把张嶙扶回床头,再将其针头取出来,压上药棉……
“不要生气阿青,”张嶙喘息着,“是我太激动了,卡在我枕头下,密码……”
“好啦!”方青难过起来,“我陪陪你好了……”
“不要啦……”张嶙脸色惨白,“救人要紧!你去吧,啊!”
“你真够坚强的啊……”方青有点哭笑不得,“我不就和你闹着玩吗?有必要夸张成这样……”
“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你!没了你我活不下去……”张嶙握起他的手,“我决定啦亲爱的,等我伤好了,我带你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们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去工作,去赚钱来养活你;去赚钱,再买一枚求婚戒指向你求婚……”
方青感触得几乎掉下泪来,却依旧噙着泪开心的笑道:“你真是讨厌!是不是很喜欢看我哭?乖乖的,先把伤养好,听话知道吗?”
“会的会的……”张嶙听话地让她扶着躺回去,欣慰道,“你快去吧,有事就去忙!确实无聊了,就来看看我……”
想着他满脸的难舍,方青走出门后,忽然心中泛起不忍,掀开门猛地跑到床前,在张嶙的脸上淡淡亲了一下,随即飞快地跑开——
千言万语,她哽在心头,思前想后,只得用这独特的方式,来感激对这男人莫名的感激......
接过钱来,荣父难堪地来在她身旁,几度欲言又止。
“荣叔叔,”方青惭愧一笑,“我理解你们的心情,我不怪你们的……”
“席小姐秀外慧中、知书达理,哪个男人娶了你,都不知道是修了几世的福份哪!”荣母感叹着,“耽误席小姐一下,我们去半手续……”
“对了阿姨,”方青拽住她的胳膊,腼腆道,“你要求医生,用最好的治疗手段医治阿剑,就说……是我的意思,一切的费用,我全权承担!”
“哎呀!”荣母开心得眉飞色舞,夫妻二人脸上的愁云一散而尽。
“你们放心吧!安安心心回国,我会叫人来照顾阿剑的,我们……我们不能做情人,但是是好朋友……”
她很清楚:许琳,是不会再来医院的;除非阿剑清醒了,来医院和他摊牌分手……
“你们想说什么我都知道……这点费用,对我来说……嘿!”她委婉地笑道,“还不够我的化妆品呢……别耽搁了,快去叫他们给阿剑转移病房吧……”
二老出去后,方青忍不住双手合十,仰天祈祷: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你老人家慈航普度苦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