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妈不是什么第三者,倪诗颜才是。”宠嘉嘉顿了顿,继续说道,“当初我妈和我爸相爱至深,是倪诗颜从中插足,拆散了我的父母。想必大家这几天已经把我宠家的老祖宗都给扒出来了。
我的父母,在当年只是一文不值的穷学生,而倪诗颜却是富家子弟,当年,是倪诗颜爱上我的父亲,以我的母亲来威胁我的父亲,我父亲才会跟她假意结婚的……”
此话一出,全畅然,这简直是颠覆事实的真相。有记者问道,“那是不是可以说,宠先生为了报复前妻的要挟,联合令堂抢夺了前妻的家产,制造了车祸?”
宠嘉嘉眼里闪过凶光,急速的掩饰过去,微笑着说道,“我想这位记者可以去当编剧写剧本了,您写的剧本一定会大卖。”
“据权威报道,宠先生的创业基金确实来自他的前岳父倪家,而现在的宠氏公司的前身也确实是倪家的。”
宠嘉嘉耸耸肩,“我很感谢你说的权威报道能够如实报道新闻,但是……我也要批判你所说的权威报道,不要断章取义。”
“宠氏的根本确实是倪家家产,这点我不否认,”宠嘉嘉满意的看着采访的众位记者一个个睁大了眼睛紧张地听着她的回答,“但是,这是倪诗颜自愿奉上的,其间的内幕原本我不愿意说,毕竟会伤害一些人。可是,某些人却不懂得适可而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
在这里,我先警告某些人,我母亲沈女士心地善良,不想往日的纠葛给你带来伤害,就连你这样污蔑我母亲,她也从未想过要把当初的真相说出来,你,难道就只能欺负一个苦难的女人吗?
但是,我不是我母亲,我要保护我的家人,保护我可怜的母亲,所以,我决定把当年的真相说出来!”
“宠秀,请问你说所的真相是指令尊夺家产的事吗?”
“这位记者朋友,请注意你的用词,不是我父亲抢了倪诗颜的家产,而是她为了保护她的女儿自愿奉上的。大家一定会说,是我那恶毒的母亲威胁她女儿了么?”
“不,恰恰相反,是她的女儿伤害了我的母亲,当年,她的女儿把怀着身孕的母亲推下楼,导致母亲失去孩子,险些跟着送了性命。是她们害人心虚,为了给女儿洗脱罪名,拿了身家来换,所以,根本不存在所谓夺家产一说w位若是不信,我会提供当年母亲流产的病例。”
“至于您……”宠嘉嘉指了指最后问出问题的那个记者,语气严厉的说道,“……所问的我对第三者是否认同,以及我母亲的教育问题,我想不需要我来回答。想必各位还记得半年前,宁非宁先生发表声明与我订婚之事,而后来,我们莫名解除婚约,订婚对象换了人。我可以把你刚才的问题总结为,‘请问宠秀,你对有其母必有其女这句话怎么看’,那么我现在问你,你怎么看?”
宁非和宠唯一坐在房车内,宁非捻起一颗葡萄剥皮,听到电视里宠嘉嘉那番长篇大论,唇角微勾,好看的手指捏着碧绿的葡萄如上好的碧玉。他瞟了一眼某个小馋猫一眼,把葡萄送进那盈润的小嘴里,借势挑逗了一番。
宠唯一恶狠狠的咬上去,叼着他的手指坐起来,含糊不清道,“宠嘉嘉还真是长了本事,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这一出演得虽不说脑残,也高明不到哪儿去,”宁非压了压她的小舌,宠唯一立刻嫌恶的吐出来,跟小野猫似的盯着那根邪恶的手指。
宁非假装没看到某只炸毛的小野猫儿,又剥了一颗葡萄送进自己嘴里,还邪恶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邪魅的扫了宠唯一一眼。
宠唯一浑身汗毛直立,一阵恶寒,“宁非你真恶心。”
“就跟你没吃过我口水似的。”宁非不以为然,早晚他要她把他那儿也吃一次。
宠唯一自然不知道他脑中的龌蹉想法,听着宠嘉嘉胡编乱造了一会儿,困顿的打了个哈欠,“咱们去干嘛?”
“这水搅得这么浑,当然是去浑水摸鱼了。”宁非把沾着葡萄汁的手指在宠唯一唇上擦了擦,舒展开双宾靠在沙发上,“不过,我倒是没想明白谁跟宠康国有这么大仇恨,把他老底都给扒拉出来了。”
“难道不是你这个丧心病狂狼心狗肺吃人不吐骨头的恶人么?”唯一沾着不明汁液的小手就要往宁非雪白的衬衣上擦,被宁非警觉的揪住小手,塞回她自己嘴里。
宠唯一炸毛,腾地坐起来,“宁非你恶不恶心!”
“你自己吃自己的,我恶心什么?”那说的叫一个无辜。
唯一抽了纸巾擦干净手,往宁非肚子上重重一压,听到他闷哼一声才满意,“哎,人家开记者大会,你屁颠屁颠去干什么?”
“原来不笨啊。”宁非笑吟吟的戳了她脑门一下,连唯一都看出来,这场所谓的采访是宠嘉嘉的自导自演。既然她可以自导自演,为什么他们不可以。
一直严防死守的防着记者,怎么就突然被记者轻易的堵在了公司门前呢?宁非勾唇,显然是宠嘉嘉故意放出的风声,等着记者来采访。
挡板前面,传来王秘书的声音,“宁总,一切按您的吩咐安排好了。”
“嗯。”宁非淡淡应了一声。
车子继续行驶了几分钟,到达宁氏总部。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