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阳这么说。都还只是保守想法,忠睿王爷表现的好像什么都知道。这很不正常,所以傅奕阳才猜测潘夫人的死不正常。但傅奕阳想不通的是,潘夫人又是怎么招惹上忠睿王爷了?这就很不对劲了。
“有问题?”傅奕阳说的那么简短——从季尚书找来,到和忠睿王爷见面的始末。再到推测出潘夫人的死有问题,就那么一句话就完了——苏颖能联想的也有限,她和傅奕阳倒是有一点想的是差不多的。
对忠睿王爷来说,说好听点,潘夫人绝对风牛马不相及的人物,说难听的点就是蝼蚁。这两者之间。真的很难扯上关联啊。
“难不成潘夫人不是得病去了的?”苏颖更想问的是,到底关忠睿王爷这样的大人物什么事!他到底有什么毛病,自己跑来臭显摆?!
果然是能和陈宛秋凑到一块儿,快快乐乐的玩了一年多的大人物啊。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听季尚书说只是寻常。潘夫人在回杭州的途中就病了,大抵也是在潘氏没了之后。”
苏颖突然就想到,如果潘夫人的死有问题的话,那会不会潘如月的自杀也有问题?想想先前禄小娃的戏言:‘潘如月就是被炮灰的女配,都不用女主动手,自然会有女主的裙下之臣男主或是...
男配去下手了’。
苏颖被这个想法弄得一激灵,这都是哪儿跟哪儿?
傅奕阳以为她是被‘阴谋诡计’吓到了,抬起手轻拍她的背。语气变得温和起来:“也只是猜测罢了。”
这话儿是哄小孩的吗?苏颖微微一顿,扯了扯嘴角:“若是这么说,一早你就不该和我说这事儿的。”说着枕在他胸膛上。让他瞧不见自己的脸,“先不说里头到底有没有猫腻,可忠睿王爷又是怎么一回事?昨儿那是想给平阳侯府和我娘家保媒么?若是想想,倒还能说得通。可今个这事儿又是唱的哪出?”
傅奕阳拍着她的背,说:“你说的对,不该这时候和你说这些个的。这事儿说起来叫人匪夷所思。如今一时半会儿的我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等我叫人查查再说罢。”
苏颖愣住了。倒不是为着傅侯爷说他也没有头绪,就是有些错愕他这么干脆利落就‘认错’了。
傅奕阳把她的怔忪看在眼里。说了睡了她还没有睡意,把她搂过来,拿手往下摸:“可还不累?”
苏颖压住他的手,拿眼睛斜他:“到底是谁的错?”这句话倒是把傅奕阳的好胜心给勾上来了,苏颖捏了他手臂一把,把手勾过来枕着,故意打了个哈欠,她可不想再来了,不然明天起来腰非得酸得不行。
傅奕阳没有再有接下来的动作,只是拿下巴磨磨她的头顶,外面晕黄的灯光透过已经换上的薄帐,撒在床里面。傅奕阳在心里叹口气,像是要把今天累积的烦恼都叹出去,尔后阖上眼睛就要入眠。
怀里的人动了动,紧接着下巴上一热,是妻抬起脸来亲了他下巴一口。
傅奕阳的嘴角勾了起来,胳膊紧了紧把妻揽在怀里。莫名想到早上起床时,妻和他说那句近乎情话的话,心里一动,抬起她的下巴,只在她嘴唇上吮了一会儿,拉了拉被,让她继续睡。
傅奕阳既然是给苏颖说了这些想不通的事,苏颖不能当做睡了一觉,就把它们抛之脑后了。
可说要是查这件事,苏颖真的没什么头绪,而且也没什么渠道。
等奶娘把孩抱过来,苏颖眼前一亮,她怎么就把她的这根‘金手指’给忘了呢。
——谁见过能变成人的金手指?
干嘛笑的那么猥琐?】苏颖还没开口说话呢,禄小娃就开口取笑她了,让苏颖嘴角咧了咧:那不是我以前都是用来形容你的吗?现在会现现卖了?】
我告诉你!】禄小娃滴溜溜的眼睛灵动的转着,目光落在放在一旁的盖盅上,我又长了一颗牙。】
噗——】苏颖真的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呢,原来只是一颗小玉米牙。
这有什么好笑的,这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事了。盖盅里是什么?】
这两句话的关联到底在哪里?苏颖虽然觉得好笑,但还是回答他了:是糖蒸酥酪。还想知道里头都搁了什么吗?让我想想,有核桃,有葡萄干,原本还放了杏仁,我不喜欢就没让他们放。还有——】
别说了!口水要流出来了。】原本这话只是说说。那么形容,但鉴于禄小娃现在还只是个小贝比,控制能力还没那么好,所以他说着湿哒哒的口水就流出来了。
苏颖一边说着嫌弃他,一边还接过偷笑着的芦荟递过来的湿软的帕给他擦口水。就抱了那么一会儿,苏颖就觉得腰软背痛的。想到今天早晨过来收拾床褥的媳妇都是脸红着快步走出去的,苏颖真觉得让傅侯爷做一夜几次郎实在是不大好,最起码是对身体不好哈。
苏颖只得把禄小娃放到软榻上,把盖盅接过来,用银勺舀了勺酥酪吃。味道不错。你想尝尝吗?我想着小孩几个月就能开始吃辅食了?我想想也快了,不过一开始你也不能吃这么复杂不好消化的,你只能吃米糊糊,或许还能加上一点鱼肉和鸡蛋,你想吃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禄小娃受不了了,想瞪苏颖吧,可他软乎乎的,瞪人的时候也软乎乎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还有,你描述的一点都不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