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肋骨受伤,李婆婆也不敢妄点他穴道止血,只怕不及时接骨,血气闭的久了,落下终生残疾。
熊泰达瞧了片刻,再也按奈不住,冷冷道:“休要再叙你们的情意了,快些将解药交出,否则我让你们三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顿了一顿,眉头一皱,接着道:“小鬼身上藏了什么宝贝,居然能挡住我这宝剑之锋,快些拿出来我瞧瞧!”
李婆婆听了这话,也觉奇怪,以熊泰达之功力,方才那一剑便是一块花岗巨石也可穿个窟窿了,撞在杨默身上居然被弹了开去,却也实在惊人。当下探手入怀,自杨默胸口摸出了两样事物,当中最显眼的一件,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匕首,另一件,便是严渊送于他的那包东西。
李婆婆心中一凛,知道决计不能将匕首秘密透露给这恶人知道,连忙装成万幸之色,恍然道:“原来竟是我要你拿来防身的这把匕首救了你一命,可惜被他那宝剑一刺,却是无用了,这刀身跟刀鞘都变形了,无法拔出来了。”杨默听到是母亲的匕首救了自己一命,本是什么高兴,听到最后,不由大急,这是他母亲送于他唯一遗物,现在有所损伤,实在与伤他性命无异,当下挣扎着要取过去看。
李婆婆怕他露了行迹,慌忙将匕首递到他手里,又用身子挡住了熊泰达的视线。
不料熊泰达对那匕首毫不在意,忽然双目一呆,望着李婆婆手里的蜥蜴皮小包,狐疑道:“那是什么东西?拿来给我看看。”
李婆婆见他面色有异,连忙低头仔细一看,那火蜥蜴皮何等特别,虽然破旧磨损甚多,还是一望即知是奇异之物,登时醒悟过来,这定是严渊在不明自己身份前送于杨默的东西,心道:这里面不知是何物,若是令这老贼认定是我们俘获了严渊,那可大大不妙。一时却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忽然听得莫言菲一声惊呼,原来熊泰达剑尖一抖,将杨默胸口的衣服里外三层,皆是四四方方割了下来,肌肤却未有半分损伤,李婆婆心中一惊,知道此人行事狠毒,若是自己再迟疑片刻,他定会出手伤人,只好将那包东西递了过去。只是她本是用毒的行家,这个机会却是绝不会放过,递书的一刹那,已经在外皮上洒下了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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