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保守”,夏思羽迷糊的笑,懒洋洋的卷毛藏在耳朵后,像一只萨摩耶似得,讨人喜爱,“现在才几点啊,让我多睡会儿”。
“不能睡了,我们还有事”,叶京源揽住她腰,免得她倒下去又爬不起来。
“嗯,什么事啊…”?
“我帮你穿衣服”,他不回答,替她脱去睡衣,隔着一扇门外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那口音竟是c城的独特腔调,“京源,你这女朋友衣服穿好了没有啊”。
“快了”,叶京源沉静的朝外面道。
“你快点啊,我和你爸都在外面等很久了”,女人继续催。
“你妈…”,夏思羽吓得小心脏一抖,“她怎么会在这里”?
“见你”,叶京源提起裤子往她腿上一套,见差不多了,起身准备去开门。
“你…你要干嘛,开门吗”?夏思羽吓得抱住他胳膊。
“你在害怕”?叶京源揶揄。
“谁害怕,我是紧张”,夏思羽咕哝,“你爸妈怎么突然来了,他们会不会很凶”。
“他们想见见能让我上相亲节目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别担心,我爸妈很好相处”,叶京源打开门。
袁佩湘从外面进来,看了眼坐在床上的人儿一眼,类似杏仁的小脸,肌肤吹弹似雪,衣服还没穿的整齐,但就让人看着觉得活泼、可爱、美丽,“哎哟,这回总算见到了让我儿子魂牵梦萦的未来媳妇了”。
“妈…”,叶京源俊脸一阵不自然。
袁佩湘瞪了她眼,热情的拉起夏思羽的手,火辣辣的盯着她,感慨万千,“你不知道啊,我和他爸就担心他这辈子打光棍啊,你可千万得对我儿子负责啊,千万不能再走了,我这儿子绝对是个痴情的好男人…”。
“妈,您别说了,小羽还没换好衣服”,叶京源把母亲给推了出去。
夏思羽有点傻眼,“你妈可真热情,我害你和前女友分手,我还以为…”。
“哪个当妈不是偏向自己儿子的,何况我妈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她现在只有一个愿望,只希望我快点结婚,甭管结婚对象是谁”,叶京源无奈的轻笑。
“看来我真的耽误你很多年了啊”,夏思羽吐吐舌头。
“是得,今天就是你负责回报我的时候了”,叶京源实在没时间跟她唠叨了,直接打横抱起去了浴室。
坐上宾利后,夏思羽和叶京源、袁佩湘坐在后面,叶铮坐副驾驶位上,一路上,夫妇两少不得问她些话,她仔细凝神回答着,坐了一半,才恍恍惚惚想起叶京源一直没告诉她要去哪儿。
趁着袁佩湘没注意的时候悄悄的附在他耳边问了句,叶京源淡定的轻声回答:“去你外婆家”。
她呆了呆,暗地里恶狠狠的掐他大腿上的肉,“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问过我吗”?
叶京源冷不丁的“嘶”了口气。
袁佩湘疑惑的看过来,“怎么了”?
“没怎么”,叶京源抱她入怀,淡淡的摇首。
夏思羽又不好当着袁佩湘的面发作,暗地里把他诅咒了千百遍,她心想自己这次就是栽了。
夏思羽又不好当着袁佩湘的面发作,暗地里把他诅咒了千百遍,她心想自己这次就是栽了。
到了外婆家,叶京源和司机提着十大袋子补品、水果进屋,袁佩湘和温云宁、夏禹州夫妇一见面,就热情的问长问短,她自己也是大学教授,而温云宁意识享誉全球的中国画家,袁佩湘和叶铮这种受过中国红色教育熏陶的人自然最是敬佩这样的人。
“…你们两位可是我们中国人民在艺术界的领军人物,我大学教书那会儿,我的那些学生都是特别崇拜你们,真正的艺术家就该向你们一样低调,现在的艺术家大都是披着艺术的皮在搞*宣传…”,袁佩湘打开了话匣子,便滔滔不绝的关不上口。
温云宁和夏禹州哪怕再谦虚,可这话从一个大学教授嘴里听出来,那是真的不一样了,尤其是叶铮还曾经是省政府部门的重要干部,才学自然也是渊博。
当四个才学渊博的人聚在一块,那话题就完全刹不住了。
夏思羽和叶京源在旁听了他们说起了七八十年代的事,又谈到未来的政局变化以及如今的先驱人物,足足到中饭时间,老妈袁佩湘才猛地想起今天来的主要目的,“云宁啊,我要是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想我年轻那会儿,原本研究会打算调我去台湾学府的,只可惜我心里放不下京源和老头子,放弃了那个大好机会,后来一辈子就呆在大学里兢兢业业的教了一辈子的书”。
“你看你,又把以前那些陈谷子的事给翻出来了”,叶铮道:“别忘了,这次我们是为了儿子的亲事”。
“对对对”,袁佩湘忙道:“云宁,我这儿子虽然以前对羽儿可能做了些伤害他的事,但他是真心悔改,开始我不知道他心里记挂着你女儿,我这做妈的是想着法子帮他相亲、介绍对象,他都不喜欢,就是非要娶你女儿,他还说要娶不到,这辈子就打一辈子的光棍”。
温云宁和夏禹州立时沉默了下来,夏禹州皱起眉头,“我们也就这么一个女儿…”。
“叔叔,羽儿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叶京源吐出的话像一记炸弹,让温云宁和夏禹州愣了愣,齐齐看向夏思羽。
夏思羽低垂下头,让她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跟他上床的时候情迷意乱就莫名其妙答应了吧。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