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豁然惊醒,竟是噩梦一场!吕不韦遍体冷汗,周身剧痛难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同时,额头之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不住地跳动!“是他!竟然是他!”他捂着心口难眼中满是不能置信,“军……军……军神!错不了!白瓷的面具,无边的军威,还有那最后一掌打下的‘军’字!”他狼狈地爬下床,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向卧室后面的一面墙壁,拔出了墙上悬挂的宝剑。豁然间,墙壁“隆隆”移开,露出一条幽黑的地道。吕不韦不顾纷扬的尘土,疾步而入。良久,当他踏着沉重的步子再一次出现时,怀里抱着一个精巧的石盒。盒面上,赫然刻着方才梦中的那只白虎!关上密室,他转身向门外叫道:“来人啊!来人!”“相爷有何吩咐?”门外家丁应道。“马上给我找到莫傲!马上!让他来见我!”“是!”
吕不韦的卧房之内,莫傲神情严肃,满眼的担忧,沉默不语。良久,他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公:“相爷,这恐怕是一种警告!”吕不韦沉声问:“怎么说?”莫傲将手中的一面石镜放回石盒中,推到吕不韦面前:“相爷家传之宝白虎令,也就是这面背面刻画着白虎的石镜,也许代表着吕爷家族的命数气运。而梦中,白虎征战天下,坐上至高之位的时候,军神以无上军威,将其击败,封入大地千丈之下。这已然非常的明显了!相爷将会有机会夺取天下,或者往少了说,有机会夺取大秦。可是最后关头,军神出现,力挽狂澜,让相爷功亏一篑,永世不得翻身!这正是上天的预警啊!”吕不韦脸上肌肉一阵抽搐,眼中杀意更浓,可随即便平复下来,冷冷问道:“解救之法?”“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莫傲遥遥望向咸阳王宫之处,随后注视着吕不韦的双眼,“以大人的势力,绝对不足以对抗背后有火云仙子善柔的军神。因为善柔代表了神教。可是,如果神教和军神反目呢?”吕不韦眼中精光一闪,连忙问道:“此话怎讲?”“原本圣童亲自从少原君手下救出军神,可见二人关系不一般!但是关系再好的双方彼此都有禁区。而神教的禁区,便是……人皇!”“说下去。”吕不韦点头道。莫傲凑到他的耳边,细语道:“大人只需……”
一夜无话,我与芳儿等人相拥而眠。当黎明破晓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入耳际:“少爷!小姐!各位夫人快起来啊!”“千寻?”我揉了揉双眼,“一大早搞什么呀!”芳儿似乎根本没有醒,在我怀中拱了拱,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继续酣睡。只听赢盈焦急地呼喊道:“出事了!出事了!快起来看啊!是军神!不!是人皇啊!”这一声不要紧,顿时将屋里所有人的睡意驱散的干干净净。我和众女慌忙穿衣起床。“怎么回事?”我有些衣衫不整的打开门问。赢盈将一张榜文塞到我的手中:“圣童哥哥快看吧!现在满大街都是这个东西,好像是昨晚一夜之间发的!”我打开手中的锦帛,金色的布料上用朱砂写着一行行工整的文字。“军神逞威,天下听令!继统人皇,宇内归一!”榜文之上,首先落入眼帘的便是这十个大字。随即,后面还有洋洋洒洒数千字,什么“以力争天下着,无有掠君锋者;以智匡天下者,无有比君才者;以德服天下者,无有出君右者。……人皇,天下人公论之,天下人共拥之,非一家之言可决。……放眼古今,堪为共主之人必有超拔寰宇之才,纵横天下之志,平乱治世之能。七国之内,可止刀兵者,唯君耳……”我细细阅读,赢盈在边上又急又气:“那军神好不识好歹!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