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k;个8;9。10。j,b;还有个4、5、6,7。最后一张牌还没翻开,由卡修叫牌。卡修先微笑着环视一周,这才把背部挪离椅背。“加300万吧。”加得不很多,但也不少,显示主人没什么把握,也没把钱当回事。
轮到达维,他是8,9,10,j一色红,如果卡修只有3个k,那么他就有可能得到余下那张,就是得不到,那张k出现在另两个的手中,作用也不大,如果出现在杨域手中,胞波只要一个黑3就能组成顺子;如果出现在胞波手中,那么此局……他看了看手中的底牌,只是微微翻起了一只角,眼睛微眯——在经过第六局后,他变得很是小心,浑没发觉现在这举动不合他绅士的形象,管他呢,这一局赢下来至少也有800万吧,看到了那张红色k,达维放下了心。现在,只要胞波没,没有形成顺子,那就赢定了。到底这家伙手里有没有那个3呢?虽然达维凭借记忆已经记住了牌序,但这时还是小心点好。再看看胞波,他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见达维望过来,居然还微微一笑。
“跟了。”达维决定一搏。
这一下已十分明显,等于明说他手里就是个k。
“我也跟吧。”杨域这话着实出人意料。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三人表情都不同,达维是惊疑不定,但马上释然而冷笑,一副高傲表情,神情里是自得与不屑。胞波眼中的惊异一闪即逝,似笑非笑。卡修则露出感兴趣的姿态。
“杨先生还真敢啊,佩服,佩服。”胞波这话似褒似贬,还一边摇着头。
杨域朝卡修位一点头,无奈地道:“没法子,等了这么久才来了这么一副,不拼不行。”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达维呵呵笑着,似乎忘记轮到他了。
“胞波,废什么话,跟不跟?”
胞波看着达维:“你不是很有把握吗?亲爱的达维,你说我跟还是不跟?”
达维:“不怎么知道?不过,作为一个老朋友,劝你还是别跟了。”
让我想想。
这事根本没什么好想的,如果达维是顺子,赢定了。没有,那么达维赢。至于杨域吗?嘿嘿,达维冷笑,心里骂:这老狐狸,又装蒜。
“忘记了,还没看牌。”
胞波开始看牌,他也是眯眼,时间比达维更长。
达维心中已把他的祖辈骂了个遍。
“通过吧。”胞波无奈说。
赢了。达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十三局开始,达维还后悔没有看到胞波最后那张底牌。赢了就赢了,想那么多!好象我是那个输的了!
第十三局,杨域果然获胜。这一局,达维在最后一刻放弃,等知道杨域居然只有个顺子。不由大悔,但一想另两人同样放弃,心中略安,心说不过凑巧罢了。
第十五局,杨域再度获胜,这次最后一轮胞波放弃,杨域以一色同花毫无疑问地获胜,反是胞波,最后居然也是同花,但是他却放弃了。达维不由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跟这个叫杨的家伙根本就串通好,他们是认识的。
第十六局,达维终于在牌面上形成了最大。他把全部赌注推出,就在这最后一把赌上了全部。牌面上看,10,j,b,k,a红色同花顺毫无疑问具有最大的优势,虽说还有杨域的黑色10,j,b,a,达维却很放心,只要这牌不是在胞波手里,那就不要紧。
杨域毫不犹豫地跟了,还压上了那张金卡。他示意开林拿去检查一下。
“不用了,我不跟。”胞波说。他这话显然有些矛盾,可说有些擅做主张。按照赌场规矩,是必须检查的,这是程序,除非是熟客或者信誉很好。
开林犹豫了一下,笑说:“不用检查,请继续吧。不够的由我们老板出。”显然她接到了老板的什么指示。
杨域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卡修居然也跟了。
简直找死,这样居然也跟,钱多没处花。
卡修首先翻牌,个九。达维看着杨。杨域翻开了牌,达维一下坐下再不愿起身,十拿九稳的事居然也输了!
杨域吩咐开林把筹码蜕了,起身告辞。
“慢着,这么就想走了?”
杨看看达维的保镖,确实十分彪悍。
“亲爱的达维爵士还有什么指教吗?”杨域眯了眯眼睛,学着胞波的语气说。
门开了,范走进来。
“杨先生要走了吗?”
杨域点头。
“慢着,你不能走,我们得继续赌。”达维从怀中取出支票簿子,“钱,我有的是。”在众人的目光中,达维得意地填上了数字。
“我要走了,各位,一局结束了,不是吗?”杨域说,“晚上还有事,不能奉陪了,实在是抱歉啊。”
“我也要走了,时间不早,应该回去睡了。”卡修起身说。
他一说话,达维立刻停了笔。
“我也是。”胞波说。
“请杨先生先到客厅喝会茶,您的筹码马上帮你兑换好,我已经让开林去办了。那么,请跟我来吧。”
杨域微笑着跟着范走出门,达维恶狠狠地盯着他,却没有什么办法,直接起身就走了。
换好筹码,杨域在开林陪伴下走出赌场。“开林,真不好意思,没有完成送你筹码的承诺,要不这样,下次我来的时候,你记得向我要,记住哦,不过千万别算利息。”
开林笑笑:“没什么,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