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息,炙热的唇舌,都在一点点摧毁彼此的理智。蝤鴵裻晓
欲一旦被点燃,即是烈火熊熊。
她情不自禁开始回应起来,细嫩的双臂更是缠上他的脖颈。
受到鼓舞般的男人,顿时疯了,粗糙滚烫的大手,寻找着她的曲线,钻进衣摆,手肘撞倒花瓶,圆形的瓶身倒在木质鬼面上,晃动了几下贴靠在墙壁上,却丝毫没影响他攀上两块柔软,如攻城掠池的杀伐铁军,握住要地,蹂躏般搓圆捏扁。
“哈……哈……濉”
客厅里,回荡着男女压抑急切的喘息声。
领口被扯落一边,包裹在黑色蕾丝下的圆润,点燃起男人眼中的腥红。
“啊……蠢”
她在他唇齿的进犯下,情不自禁仰起脖颈,闭着双眼失声逸出一道低吟。
眼前无数璀璨烟花在绽放,万马奔腾的激流,在血液中卷涌而过,忘我渴求的唇舌又重新胶着到一起,只是成了近乎撕咬的疯狂。
“嘀……”
尖锐的电子提示声骤然响起,像是一道惊雷在脑中霹过。
易晓曦终于迷迷蒙蒙睁开眼,气息还没恢复,看着一脸分明欲1求不满的男人,遒劲的胸膛随着粗重的呼吸急促起伏,眸底甚至也带着还未熄灭的腥红。
但他却是瞥过了眼,双手也垂在身侧,忽而紧一紧,很明显在压抑什么,隆起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后,他才转过脸,看向仍身在迷雾中的她,暗哑地开口,
“衣服应该洗好了。”
易晓曦怔怔地,好几秒后,沁水似的大眼,才终于转动了几下,猛然惊喘一声,她这才清醒过来,自己竟然还半敞着衣领,瘫坐在柜子上,方才被他挤开的双腿,甚至都还未完全合上。
猛地抬头朝他看去,果然他点点跳跃火光的黑眸,正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之上,那目光彷如丛林深处已饥饿了许久的野狼,随时都像是会扑上来,将她骨头都不留地拆吃入腹。
“我,我去看看!”
再顾不得自己的心跳是如何剧烈,更不敢去看男人腹下,那高高在内1裤底下隆起的凶兽到底有多可怕,易晓曦匆忙拉起松开的领口,跳下柜子,若避难一般逃进卫生间,“嘭”地重重甩上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下自己胸口内,急如擂鼓的心跳声。
客厅又恢复安静,炎君傲转过眸子看到柜子上倒下的花瓶,又看向自己身下,那连浴袍都抵挡不住的耀武扬威处,不由一抹苦笑抬手揉过俊脸,深入浓密的黑发。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刚才那一瞬间,为什么就停手了。
他不是初尝荤腥的毛头小子,不会轻易失控,但如果进入状态后,跟所有男人一样,定也是要将欲1望宣泄到底的。
但刚才,这两条全都被打破了。
既失控了,又在关键时刻,强行停了下来!
其中的原因,不言而喻,他看向紧闭的卫生间大门,易晓曦对他的吸引,逐日增长,累积的程度,应该早就超越了想象,不然,他又怎会突然想起,第一次两人失控后,她痛心疾首的目光和冷静到近乎没有气息的平静。
只有内心极度舍不得一个女人,才会如此吧。
另外一边,隔着一扇门,躲在卫生间的易晓曦蹲在地上,怔怔地打开洗衣机的门,拿出已清洗烘干完毕的衣裤。
衣物的布料上还残留着洗衣机的温度,淡淡的洗衣粉味道渗透到嗅觉之中,却还是强烈不过方才他的唇、舌、大手,在她身上留下的炙热气息。
手中拿着他的衣物,易晓曦闭上眼,仿佛又能清楚感受到,那种令人如痴如狂的抚触。
那一刻,她分明就是迷失的,甚至还涌起了强烈的渴望,渴望男人滚烫的唇舌侵袭遍她身体的每寸肌肤,渴求那带着薄茧的大手,带来更璀璨的火花。
柔软的,带着男人粗狂阳刚气息的触感,抚触在脸上,那感觉竟是那么真实,直到某个圆润冰凉的东西擦过皮肤,易晓曦猛然睁眼清醒过来。
心头顿时狠狠如被雷霹过!
自己……自己竟然抱着炎君傲的衬衫,痴迷地贴靠在脸上,就好像……以前小时候在孤儿院里看到发1情的野猫在配偶上磨蹭着身体。
衬衣顿时成了烫手山芋,被她猛地扔了出去,狼狈地挂在洗衣机的门上,就一如她此刻狼狈无措的脸色。
“我一定是疯了!”
易晓曦懊恼地抬手砸了自己一下!
怎么可以就这样把理智抛到脑后?!
不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立刻将衣服给他穿上,然后让他立刻离开公寓,离得自己远远的,再也不要碰触到。
她一把拽起洗干净的衬衣和西裤,匆忙磕磕碰碰站起身,猛地就拉开卫生间的门。
“炎……”
才发出一个音节,脚步瞬时就定住了。
同样定住的,还有门外那个正举起手,欲要敲门的男人。
易晓曦的身高刚到炎君傲下颔,此刻有穿着薄薄的家居拖鞋,惊愕的目光,恰巧就与男人肌里分明的胸膛对个正着。
而炎君傲则是居高临下,这个角度看下去,却是将易晓曦忘记扣上的领口内的无限美好风光,尽数收入眼底。
易晓曦并没意识到自己领口的状况,只是鬼使神差的,目光犹如自己长了脚一样,缓缓朝下移去,在倏然对上那处隆起的帐篷时,心咯噔一跳。
他的状态……竟依然那么激进……
“嗯?”
头顶上,忽然响起低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