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小刘老师到是虔诚,只见她熟门熟路的走到道取出几支香火,随手在道观前面的香炉中点燃了,然后她把香火后面的木梗轻轻合在手里,就这样冲着道观方向拜了下去。
阿豆属于无神论者,什么佛道、耶基督、转世之类的神话,他统统都不相信,他只相信人定胜天,只相信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二句话。
只是,眼下看着小刘老师虔诚的拜着这个怪异的道观时,这小子心里居然有了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并且他还在想着一件事情:“里面的老道士难不成也是个练气的主?否则,用得着摸骨收徒吗?”
拜是不能拜的,不过比以起往进寺庙道观的时候,态度好点还是需要的,毕竟村民们说过,老道士看病不但从来不收诊费,还每次都送药给病人,就冲着这一点,已经值得阿豆尊敬了,也许只有医者本身才会明白,送药需要多大的成本以及勇气。
阿豆以前在大王村的时候,制作的感冒丸够便宜了吧?当时只要几分钱的成本,却还是当不起一个“送”字,再便宜的药材,也是要成本的。
所以,医者轻易不能谈送药二字。
据村民们说,老道士在这安家有二十多年了,这里虽然略显偏僻,但每周还是会有七到八个病人上山求诊,这一年下来,就是二三百个了,药的成本大家都知道,每个病人都送的话,算钱最少需要上万。
再有就是。仅仅靠一个药葡的话,是绝对不可能满足所有种类地药材生产,该收购的,还是得到外面去收购,也就是说。这些药葡里的药不可能全部用来给村民们生产药品用的,应该有相当一部分是用来出售到外面换钱或者换其他药材用的。如此多地药材,搬上搬下就是个天大的麻烦了,单靠老道士一人,能完成这样地工作?
阿豆刚才仔细看了下药葡的药苗,发现药葡里栽种的,大多是些名贵中药。而这,又是药葡的另一大让人不解之点。
按说。这里的村民们是根本用不到这些药材的,毕竟,勉强解决温饱地人,根本谈不上服食这些、仅仅是作为保健用的野山人参地,并且这里的有些药材。阿豆甚至只是在书上见过,却没有见过真正的实物。
这样的药材,阿豆见了后甚至比见了那古怪的道观还要来得惊讶。要知道,以他现在地财势,几乎能从世界上收集到已知的所有药材,家里的囡囡平时研制新药丸,就需要来自世界各地地药材。
为此,阿豆曾特意让老班长在大王村建造了个超级大的温室苗圃,专门用来培育这些药材,可眼下他看到的,却是完全生长在野外的药材苗木,阿豆有理由相信,就算这个老道士不是个郎中,至少也会是个合格的药农。
道观的门是两扇厚厚的石门,不过推起来却不怎么重,小刘老师毫不费力的就推开了石门,看到阿豆看着石门的奇怪眼光,小刘老师忍不住就“噗嗤”笑了出来,她实在没办法不笑了,自从到了道观之后,死豆子完全变成了个好奇宝宝,这从他到处乱看以及不知不觉间张开的嘴巴就可以知道了。
“傻眼了吧?”
小刘老师轻轻笑了下,很随意的整了下飘落在眼前的几缕头发,说道:“其实不光你这样,我们刚看到这个的时候,也是有些吃惊的,后来才知道,这俩扇门,不完全是靠我们的力气推开的,而是借助门内的水流来推开的,你仔细听听,是不是能听到里面有水流动的声音?告诉你,这都是道长自己一手做的,甚至连这座道观,也是道长亲手建造的,他这样的,这才叫有大本事的人,那象某些人,平时吹的天花乱坠,到了这里,不是照样傻眼?”
临到末了,小刘老师还是不忘损上阿豆几句,只不过让她郁闷的是,阿豆已经习惯了她的这种说话方式,用这小子的话来说就是,一天不被损几句,他自己还难受呢!
嘿嘿傻笑着的阿豆,靠近石门侧耳听了下,果然,石门里面真的是有水流的声音,退开几步,阿豆眯着眼睛认真观察了下石门,这才明白,敢情小刘老师刚才推的地方,也是有些讲究的,因为那个地方要比其他地方稍稍凹陷一点,颜色也要深一点,再联系到
流水,“只是俩扇不起眼的石门而已,居然会是个小
“难不成,这老道士除了是个郎中是个药农外,还是个机关石匠来着?”
阿豆嘀咕着,心说这也忒玄乎了吧?原本,鸟不拉屎的山顶上有了这么大的一个馒头形建筑已经是很稀奇的了,更别说这个“馒头”还围着,远远看去,这那里是道观来着?简直就是唐伯虎画下的那座——桃花丛里的桃花庵。
“你就这样走进去了?”看着小刘老师直奔里面道观而去,阿豆忍不住问道:“不是说有个年纪比较的道长在吗?是不是应该先打个招呼或者吆喝几声的,也好通知道长,他的道观有客到了。”
“那来那么多的俗礼?”
小刘老师白了阿豆一眼,撇撇嘴巴说道:“道长对我可好了,要不是我是女孩子家身份,说不得,道长早就收我为徒弟了候,小刘老师就象小学生被老师重重的夸奖了后,神色间,居然能带有一些小自豪。
看着得意洋洋的小刘老师,阿豆有心想直她几句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想想也是,从来都是他被小刘老师损的份,却没有他损小刘老师的时候,如今一下子反过来,就好比解放后的农奴遇到过去的老东家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