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的清晨,院内的公鸡刚刚打了一遍早鸣,张便良早早的下了床榻。走到院落看到正在闻鸡起舞的项伯时,笑着打了个招呼:“项伯兄舞动一手好剑啊,却不似我这般带着个佩剑只是做做样子。”
项伯将最后几个剑式舞动完毕后,才将手中宝剑还归于剑鞘:“哈哈哈,张良兄弟谬赞了,谬赞了。为兄这些剑艺不过能拿来锻炼一下筋骨罢了,你若真要看到我父兄手中的剑艺时,只怕才会知道真正的高手的剑艺是何等威能。对了,张良兄弟今天为何起的这般早,往日你哪次不到日上三杆的时候才下床榻?”
“却是在五日前在下邳城西的那处桥上与以老者有约,我虽在常日里不喜早起,却也不想因此而误了与人之约定,故此这才特意起了个早。”张良如今也没有太多的嗜好,每天夜里挨到床榻后好好睡一个自然醒的大觉,对张良来说就是一个很好的放松心神的方式了。
辞别项伯后,张良抬头看了看还未完全泛白的东边,自认为必定能第一个到达数日前与那老者相约的桥头。故此张良的步伐不紧不慢,却是气定神闲的漫步到当日与那老者相约的桥头。
“呔!!你这混帐小子!与长者相约却为何来迟?”当日那个与张良相撞的老者此时正趾高气扬的站在桥上,用不屑和鄙夷的神情俯视着桥下的张良,好似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老子瞧不起你这种不守信用的家伙。
“我......”张良刚想为自己解释一二,毕竟直到此时的太阳也才刚刚露出半边脸而已,按理说与当日相约的清晨根本不能算是迟到。
惜那老者却根本不给张良解释的机会,大手一挥便打断了张良的话语:“这样吧,五日之后我们再在此相约,倒要看看你这混帐小子还能守约否。”
张良看着老者大摇大摆离去的背影,哑口无言哭笑不得。
又过了五日,到了第二次与那老者相约的时候,为了能够挽回自己上次‘失约’的过失,张良这一次天还未亮鸡还未鸣之时,张良便下了床榻,匆匆穿起自己的衣裳套上自己的鞋子,在被自己弄出的动静惊醒的项伯诧异眼光注视下,迈着急促的脚步走出宅院往那下邳西边小桥上赶去。
谁料想就算张良赶了这么早,却依旧‘失了约’:“混账小子,真是让人失望啊!竟然两次让一个老者率先在地方来等你!!也罢,五日后再见吧。”
看着负手而去的神秘老者,张良这一次是真的下了狠心。待离约定时日还有一天时间的时候,张良怀揣着一份晚餐,就率先来到约定的地点,他决定就算今天晚上不睡觉,自己也要看看那个神秘的老头这次还有什么话说。
半夜时分老者一个人一摇一摆的来到桥头,看到张良早早的躬身站立在桥头,不由开口大笑道:“孺子教矣,我乃黄石公是也,这有一本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