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笛满脑子的疑问,他到底是怎么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把屋子整成这样的呢?还有她原来的家具又被整哪去了?
她刻意不去看那只闹钟,问道“我原来的家具呢?”
“丢了。”郭誉坐在床上说。
“丢了!”
“嗯。”郭誉见白澜笛面色不善,又说道“等我走了以后,现在这套东西留给你作为补偿。”
白澜笛嘟囔了一句,“谁稀罕。”但是脸色明显转好了许多,“你叫我上来到底干什么?”
郭誉把衬衫一脱,随意的往地上一扔。
白澜笛又变回了面色不善。
郭誉笑了,“女人的脸果然和天气一样,说变就变。”然后他丢给白澜笛一只瓶子,白澜笛扬手接住,低头一看是外伤喷雾剂。郭誉转身趴在床上,“你帮我上药,我自己不方便。”
白澜笛抬头看了一眼半`裸`着趴在床上的郭誉,吓了一跳,那家伙满背都是深浅不一的血道子,有长有短,还很技术性的集中在一起平行或交错,有些一直延伸到腰`际之下,被裤子盖住了。
这是怎么个情况?!白澜笛看着床头柜上的受虐闹钟,又看了看郭誉,这两个人怎么都有一样的爱好啊?真是尤其主必有其钟。
“你还愣着干吗?快过来啊。”郭誉催促道。
白澜笛磨磨蹭蹭的走过去,打开喷雾剂摇了摇。
“你坐下啊,站着怎么喷?”郭誉道。
白澜笛瞪了郭誉一眼,但还是坐了下来,“呲”的一声,郭誉吃痛的吸了一口凉气。
“疼吗?”白澜笛问他。
“废话。”
白澜笛一边给郭誉喷药,一边不解的摇头,“我真不明白你们那个圈子里的人,居然喜欢,找虐受,根本就是变`态行为。你现在喊什么疼,当时只不定有多爽呢。”
郭誉支起半个身体,回头问白澜笛,“你刚说什么?”
白澜笛回看着郭誉,一副天真表情的问,“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郭誉不再说话,回过身重生趴好,不一会就发出一阵闷笑声。
“你不要抖来抖去好不好,有什么好笑的,是就是呗,大方点承认算了。我问你,我是你第几个相亲对象?”
“哈?”郭誉不知道白澜笛为什么又把话题引到这里,但还是回答她,“第一个。”
“很好,伊吕不知道你的事,我也不会告诉她,不过你记得,下回别再去骗小姑娘了,她们要的东西,你这种人给不起。”说完把喷雾的盖子盖好,扔在郭誉床边,然后重重的一掌拍在郭誉伤口最密集的地方,郭誉没有喊出声,但他全身肌肉一紧,疼的差点抽过去。
白澜笛坏笑一下,起身要下楼。
“白澜笛。”郭誉轻喘着坐起身,叫住她。
“嗯?”白澜笛停住脚步。
“今晚我又有空了,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