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直接晕过去,可是眼前这个可怕的鬼女,只要她一出现晕厥的现象,她就会立即让她闻一种莫名的气体,想晕晕不了,想吐吐不出来,仇贞觉得自己要死了,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般的想要死。
“求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给你烧纸,烧好多好多的金子,你虽然死了,可在阴间你一定会大富大贵的,好不好?算妹妹求你了,放过我吧……。”
“哈哈哈,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放过我的儿子呢?还有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你们谁曾放过我们了?现在来求我,晚了!”
“不,这不是我做的,一切都是皇上,一切都是皇上做的啊姐姐,妹妹真的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做,呜呜,求你了,不要来找我了,不要来找我了。”
红衣女子眼底的嘲讽更盛:“推得倒是一干二净,还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啊!仇贞,你不会真的以为死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吧?”
意识开始涣散了的仇贞听到这句话,突然抬起了头,眼中的恐惧突然被戒备而取代:“不,你不是杜云歌,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死人是不会知道这么多的?你,你到底是谁?”
红衣女子漫不经心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瞬时一大把头发就掉了下来,随意的将头发一撒,落到了围绕在仇贞身边的五毒物上。
而后,她抖了抖自己白如纸的胳膊,随便一扯,一大块儿血肉掉了下来,随便往下一扔,那些毒蛇瞬时缠了上去,不消一会儿,就被瓜分的干干净净。
她晃了晃颤颤悠悠挂在脑袋上的头颅,睁着那双血淋淋的眼睛,阴测测的看着仇贞。
“我是谁?呵呵呵,好一个我是谁?姓仇的?你来说说,我是谁?看,我的脸皮没了,肚子里也空空如也,头也快掉了,你要不要来试试看,这眼珠子能不能抠下来?”
事实上,仇贞在看到她将自己的肉扔进蛇群之后,便已经吓得晕了过去。
这一次,待红衣女子回过头来时,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没有上前,且不顾自己浑身是血,随手一挥,一张椅子已经出现在她的背后,理所应当的坐了上去,阴冷的声音骤然响起。
“看热闹的,可以进来了!”
门外的黑影以及房檐上趴着的人同时一僵,显然,他们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最终推开门进去的,却是房门口的那道黑影,而房檐上的人,却悄无声息的隐匿了自己的踪迹。
黑暗中,远处的帷幔被风刮的忽上忽下的舞动着,空气中,弥漫着厚重的血腥味儿以及特别的腥臭味。
黑衣人皱了皱眉,随手一掌挥过去,不但身后的门应声而关,便是连不知何时被打开的窗户,也被紧紧的关上了。
借着微弱的烛光,黑影瞥了眼趴在地上的仇贞,渐渐的将目光落在那个背对着她的披头散发的红衣女子身上,目光冷寒中带了一抹审视,“你是谁?”
“仇贞的仇人,不知这个答案,姑娘是否满意?”
彼时,红衣女子的声音里已经没有刚刚诡异的颤音,反而恢复了正常,似乎已经笃定了,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黑衣人,是友非敌。
这般肯定的语气,饶是黑衣人,也格外诧异的挑了挑眉。
“你怎么就知道……,”
接下来的话还没问完,红衣女子却突然站起了身,随手一扯,脸上的所有血色伪装尽数被撤去,包括那身血红色的长裙也被红衣女子,哦不,现在应该说是……
上官晴曦!
暗处的人影在看到她的面容时,霎那之间僵硬在了原地。
而上官晴曦却并没有注意到此房间中除了他们三个,竟然还有一个人。
她直接将自己的行头扔到了正前方的黑衣人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套衣服,可还熟悉?”
黑衣人原本没有注意,可当室内突然闪烁出夜明珠的光亮时,眼前的那已经血迹斑斑的衣服,却让黑衣人瞬时愣在了原地。
“这,这不是当年皇……,”
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黑衣人已经紧张的捂住嘴巴,瞠目结舌的看着一身黑衣劲装,干练绝色的上官晴曦。
这时的她,哪里还是平日里他们所看到的那个孱弱的病美人?
“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就对了,因为今天来这里,不单单是好好的恐吓恐吓这个女人,更重要的是,我是来见你的!”
此言一出,黑衣人彻底傻了眼:“见,见我?”
“琉樱,你韬光隐晦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等我吗?”
这突如其来的话,让黑衣人踉跄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瞪大眸子,“你,你是,你是我当年抱走的那个孩子?”
“是我,我就是那个被你放在灵蛇岛的小女娃。”
上官晴曦平静的语气直刺激的琉樱险些厥过去。
“不,不对,这件事你怎么可能会知道?你那个时候,甚至连百天都不到,你,”
事实上,上官晴曦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灵蛇岛。
因为当年便是这个琉樱,将她放在了那里,等待岛上的人将她抱走,她才消失不见。
而在此之前,琉樱整整照顾了她近百天,从她与一个男人的对话中,她才知道她所有的算计。
也正因为此,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