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郗城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说,“阿渔,这么抱着你我感觉背后的伤口再次裂开了。”
“我有那么重?”嘉渔对慕先生认真道,“自从生下陈陈和念念,我再没称过自己的体重。”
“夫人,我以为你应该关注的是我的伤口。”
“噢。”嘉渔仰起头问,“不是说已经没有大碍了,为什么又疼地要裂开?”
“你太重了。”
嘉渔:“……”
一时笑着又觉得恼了,嘉渔开始向他肩膀上攀附着,两个人进入主卧后倒在牀上厮打成一团。
后来,慕郗城任由着她‘胡闹’。
等她直接翻身坐在他身上,他按着她的肩膀让她看一旁已经苏醒翻身起来的女儿。
白白嫩嫩的小家伙,睁开眼不知怎么就直接笑了起来。
幼婴稚嫩的笑声,格外悦耳。
慕郗城问他妻子,“你觉得念念在笑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本不觉得有什么,被他这么一问,嘉渔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试图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一把搂住了腰。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身下的人脸已经红的彻底——连心跳的速度都加快了。
“你,你干嘛?……”
嘉渔承认,有女儿在牀上,她现在有点认怂。
“念念还在……你……”
见他笑了笑,直接将她按在牀上,就吻了上去。这个吻明显上来就很热烈,攻城略地地被他占据了口腔,纠缠着她的舌,让她摇着头都避之不及。
唇片厮磨辗转间微微喘息着,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比昨晚在浴室内的亲吻都要灼热。
终于结束了这个吻,嘉渔起身看到一旁正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看向他们的女儿,近似落荒而逃。
慕郗城起身靠在一旁的软枕上,等人走远了,漫不经心地和女儿说,“你母亲一定是害羞。”
白白嫩嫩的糯米团子,挥着白胖的小手,看着自己的父亲,咿呀地应了一声。
格外的配合。
只是,嘉渔不在这里了,小念念晨起后的早饭也就没有了,瞬间小脸就垮了下来。
慕郗城将她抱起来,说,“她不太懂事,念念可要多迁就。”
女婴不知是否听懂了,被自己父亲抱起来的瞬间,就开始笑。
“是个爱笑的女孩。”
见自己女儿笑,慕郗城抱着她将她抱出卧室去见孩子母亲。
他应该不知道,除了自己父母,这小东西不曾在谁面前真的频繁的笑,怎么逗都不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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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室。
嘉渔给陈陈喂过奶,发现儿子真的很听话,也省心的多,轻轻晃动着摇篮,见儿子对她笑,瞬间内心一片柔软。
等慕郗城将女儿也抱来。
嘉渔说,“陈陈要听话的多,让人很放心,不像那个坏东西。”
最近,偶有会这么叫女儿。
慕先生将女儿抱给妻子,看着两个孩子很理所当然的说,“儿子像我,自然听话;女儿像你,自然是坏东西。”
嘉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