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帽子男好像想到了什么,摸索着身上的口袋,最后从左边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对讲机,但令他绝望的是打开对讲机传来的是,剧烈的并嘈杂的杂音,最后的希望也湮灭。
手上的对讲机是帽子男在行动之前所得到,在临走时一个不明人员来到他的面前,并郑重的对他说“如果发生了你解决不了的事情,打开它,就会有人来帮你,但一定要在最关键的时候使用。”
“什么是关键的时候。”帽子男当初还不明白,还问了那人,但现在算是理解了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那人意味深长说道
什么是关键的时候,现在就是。
但为时已晚,虽然不知道那个异语师是怎么做到的,但周围的空间与外界的联系仿佛被不明的力量完全阻绝了,这里的一切都与外界没有关联,就像是一个独立的空间。
而帽子男并不知道,在他绝望之际的时候,他的那伙人中,一直有一人冷眼的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淡然的双眼透着漠然,与周围的人相比瘦弱不少的身形隐藏在几人中间,明显不合身的作战服套在他的身上,他的脸上并没有想其他人一样戴着面罩,所以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脸上有一道自左眼角到左耳的伤疤,而其他人却并没发现那人与之格格不入的一切,仿佛那就是正确的存在。
而如果陈墨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认出这人,倒不是因为是什么熟悉的人,而是那人脸上的伤疤让人印象深刻,只要见一面就会有点印象,而这人就是之前捡到陈墨家门钥匙的人,那几个在巷口的人的一人。
而现在身在陈墨家的这人显然也来者不善,当然是对帽子男来说,可以断定这人就是帽子男心中所想的『异语师』,而为何帽子男没有发现近在眼前的敌人,恐怕也只有『异语师』本人知道了,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帽子男现在就要丧命于此。
但就在此时发生了变故,帽子男举枪朝着自己的腿部开了一枪,随之产生的结果就是摆脱异语师的异语术,眼前的暗红色火焰,阻挡着去路的高墙都消失了,仿佛一开始就没有存在过。就像是连锁反应一般,帽子男发现了处在自己一伙人中的一个特例,就是那个脸上有伤疤的人,在帽子男的记忆里,他的手下里没有这样的人,而如果不是自己人的话,那就是敌人『异语师』,再次举起手中的枪,忍着疼痛扣动扳机,这时那个异语师也从帽子男的举动中反应过来,而反应过来后又是一声枪响,但这次不是帽子男向着自己开的枪,而是异语师,子弹贴着异语师的耳朵向着身后射去,异语师知道这一枪只是因为帽子男腿部的疼痛所造成的失误,是自己的侥幸,但下一枪就不知道了,所以异语师向着周围还在异语术之中的人身后躲去,但随之的是又一声枪响,被异语师当做掩体的那人应声倒下,是一枪毙命,没有一丝的犹豫。异语师穿过剩下几人,想来到楼梯口,下到一楼,但身后帽子男还在扣动扳机,但都未击中异语师,反而异语师扯下身上挂着的烟雾弹,向着帽子男的方向扔去,烟雾弹在地上翻滚几圈,旋转着释放白烟,瞬间便充满了整个空间
“咔嚓、咔嚓”同时帽子男手上的枪也没了弹药,异语师借着烟雾弹的掩护下到了一楼。
而在一楼的陈墨并不知道二楼所发生的情况,此时的他的心中一团糟,一瞬间出现了怎么多的疑问,让陈墨一时间无从下手,在帽子男去二楼的期间,陈墨在心中想了许久,但还是想不通,就像是要把一团杂乱的毛线重新理清顺序,难度之大都可以直接让人崩溃。
但除了困惑,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感觉,像是恐惧,又像是激动,总之是百感交集,完全不明白。
楼梯上传来下楼的声音,但还未见其人,就有一件物品扔了过来,落地的瞬间,迸发出耀眼的光芒,是闪光弹,事发突然,在场的陈墨和身后看守他的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闪光弹直接照射到眼睛,产生的结果就是眼睛瞳孔迅速收缩,造成短暂的暴盲。
如灼伤般的疼痛是陈墨被闪光弹照射到后的第一第一印象,泪腺开始分泌出眼泪,帮助缓解眼部的痛苦。陈墨下意识的想把双手挡在双眼上,但奈何陈墨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无法动弹。
但突然手上一松,绑着手的绳子被切断,陈墨还没活动一下手腕,就被人抓住左手,拽着陈墨向着一个方向跑去,虽然眼睛可以勉强睁开了,但看东西还模模糊糊,只能看出大概的轮廓,所以陈墨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抓着他。
那人带着陈墨逃到了外面,不过那人并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脚步,而陈墨因为眼睛的不适应和体力不支,逐渐跟不上那人的速度,在远离了陈墨家的范围后,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倒了,这一跌倒,陈墨便挣脱了那人的手,陈墨趴着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睛也从暴盲的状态中慢慢的恢复。而陈墨趴着的时候,那人,也就是之前的异语师,显然是发现了陈墨现在的情况,那异语师回头看去,暂时没人追过来,也就让陈墨休息一会。
虽然还是有点眼花,但还算是可以看清四周的事物,周围是一片残砖断瓦的废墟,他们逃到了距离陈墨家不远的已经荒废了的居民区里。
陈墨靠着一面没有完全倒塌的墙壁坐下,在陈墨的对面异语师也坐了下来,在近距离下,陈墨也看清了眼前救自己出来的人,就是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