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禹药圣的话着实让周天痕吓了一跳,但是自己细细的回想起来,虽然从未见过**这种东西,但耳旁却是常常听闻**这一物品。周天痕看了看白禹药圣,沉思了一会儿不确定道:“好像……是一种置人于死地的药吧,也勉强算是草药的一种,但听父亲提起过许多年前因为这种东西受到大陆之上人的厌恶,已经被灭绝了吧!”
微微一笑,白禹药圣的脸上丝毫没有透露出自己内心的想法,保持洒脱道:“是啊,的确是草药的一种,因为它就是要用草药才能炼制出来的。小子,你现在见识还少,对于大陆上面的事情还是见识太浅,我告诉你啊,其实在几十年前,大陆之上是有一个毒宗的宗派啊,那时可真不谓不辉煌繁荣啊,上万人的大宗,而毒宗也正是为师亲手创办的!当时大陆之上根本没有现在的这小小的四神宗,什么罪恶审判啊、行隐宗啊、死神镰刀什么的,那时候为师的名声真的是响彻大陆啊!可是三十多年后,还不是过上了隐居的生活?”说到了这里,白禹药圣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恋旧,好像依然忘却不了他口中周天痕根本不了解的那时世界。
周天痕看着白禹药圣,有一点的半信半疑,不知道白禹药圣说得是真是假,但是白禹药圣又怎会欺骗自己呢?更何况这仅仅是回忆自己的过去罢了。
回过神来,白禹药圣尴尬的一笑,然后无奈的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这都是往事了,提它也都没用了,倒是徒弟你的身世为师却是一点都不知,若是方便,何不讲给为师我听听呢?”白禹药圣说着也开始对周天痕的身世开始好奇了起来,毕竟是自己的徒弟,自己这个做师傅的也应该知道自己徒弟的身世吧。
周天痕微微点了头,他可是一点隐藏的想法都没有,现今周天痕最可以依靠的便是白禹药圣了,他完全的坚信白禹药圣是不可能害自己的,所以他会将所有的事情都讲给白禹药圣听。于是周天痕也不顾地上的潮湿,盘腿便坐在了地上给白禹药圣从自己被判定为天生无属性的废物开始讲起来了,白禹药圣对于周天痕的不见生非常的高兴,同样盘腿坐在了地上细细的听着周天痕讲自己身边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周天痕将自己如何遇到这颗黑色珠子,如何来到其他的城市修炼,如何遇到蝎络王源等人的事情细细的讲给了白禹药圣听,同时也告诉了白禹药圣忘忧的事情,对此白禹药圣倒是很好奇这颗已经黯淡了的黑色珠子,不知道它的身后到底有什么事情。
整整用了两个时辰,周天痕兴致勃勃的将自己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给了白禹药圣,白禹药圣也是听得直捋胡须,听得入神。
终于,在周天痕讲完了所有的事情,白禹药圣他爽快的笑了起来:“哈哈,真是厉害啊,你小子居然就这样从家族里面跑出来了,不过也倒是省了许多事情,到时候再遭着外人的笑话从被家族给逐出家门强很多,不过听你说了这么多,为师倒是很好奇你那个武圣修为的爷爷和你那个为皇室效命的父亲是谁呢?”白禹药圣说到这里他也开始好奇周天痕的父亲和爷爷,听周天痕将那两人说得那么强大和慈爱,白禹药圣颇为好奇啊!
周天痕丝毫没有隐藏,摸了摸头后有点不好意思的笑道:“家父和爷爷都跟我一个姓,家父叫做周傲!”
白禹药圣有点奇怪,不知道为何,对于周傲这个名字自己的心中怎么总是熟熟的呢?
“我爷爷名字叫做周涛怒!”周天痕淡淡道。
“嗯,周涛……什么?周涛怒?”白禹药圣在心中本来是默念着周天痕口中道出的这个名字,但是当仔细一想之后,整个人都是浑身一震,看着周天痕的双眼也变得有些茫然了……
“怎么了?师傅?你不舒服吗?”周天痕看到了白禹药圣的异举倒也是没有多想,自认为是白禹药圣他身体不舒服。
“胡、胡说,我身体怎么可能不舒服呢?为师好歹也是药圣啊!”白禹药圣听到周天痕的话后第一个反应便是反驳,随后又开始对周天痕刚刚说的话耿耿于怀了。周涛怒?那时罪恶审判的宗主啊!没想到自己居然教的是他的孙子,这可真不能不说不巧啊!
毒宗宗主本是白禹药圣,那时他还不是药圣,他被大陆上的人们称为毒王,正是因为他的名号太响亮,而那时候的他并不是武圣,所以在二十多年前他所带领的毒宗中就是被大陆势力联合击垮了,而所有的毒宗弟子都是死于各宗门各宗派的围剿,而白禹药圣则是弟子拼死为他杀出了一条道才跑了出来能保全一条性命,而那时候唯一一个帮助了自己的人就是周涛怒。周涛怒在白禹药圣脱身之后悄悄的救下了他,因为只有他知道,那些其他的宗门不过是为了铲除白禹药圣这个比较强大的势力罢了,白禹药圣根本就没有做什么害人的事情,而毒宗祸害人家不过是他们蒙蔽其他人的借口罢了。
也正是因为他们的围剿,除了罪恶审判、神剑门、极冰之地,其余的地方都参加了围剿,他们硬生生的在白禹药圣身上留下了一处处伤,其他人还好说,可是当时武尊中阶的特尔斯他在追杀白禹药圣的时候却是给白禹药圣留下了暗伤,多少年过去了,其他的伤口早就好了,但是白禹药圣身上那特尔斯留下的伤口却是久久不能愈合,就连自己都没有办法,枉费自己身为堂堂一代药圣!
如今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