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书上说非比寻常之人出生于世,必伴异象呢。这我出生的时候,可曾有啥异象啊?”散落丢下手边的书,一脸兴奋的问道。
“异象?啊,可不有么,那天忙着你出生的事我只吃了两顿饭来着,按理平日是三顿的。”
“爹,咱不闹。说正经的呢,有是没啊?”
“正经的?我想想……啊,啊,对了。那两顿竟然都没吃到肉,按理平日饭菜里都有的才是。”
“……”
“你别这么瞪着我,这些都不是异象么?情何以堪啊,我实在记不得有啥劳什子异象。”
“好吧,看来我就是一凡人命了。”
“咦?不对不对,我想到一个天空的异象。”
“哦?对的对的,书上是说天地异变来着,是什么啊?”
“就那天夜里吧,我这特累,守着你娘在屋里一整天了。这实在闷得慌,我就推门去呼吸下新鲜空气。这不推不打紧啊,一推……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怎么了?”
“一推门就开了!”
“爹,你要不是我爹我能揍你么?咱说正事成么?开了然后呢?你不是说天空异象来着。”
“啊,是是是。这天啊,我一瞅,是血红的。把我吓坏啦,这可是夜里啊。我揉揉眼,安抚下情绪,定睛一看,呦嗬,你猜怎么着?”
“呵呵,定睛一看,天还是血红血红的是吧。您能不讲这没用的么?你这浪费的不仅是我的感情,主要是读者的时间啊。再说这瞎扯胡扯骗字数的文章,送去编辑那能过么?能登出来么?你这就叫重复无意义字节,堆砌字数来充实文章,最后以此来掩饰你内容空洞的本质,你这……”
“我说小子,你自己巴拉巴拉的讲一个多钟头啦,还好你爹我一个省略号略了,不然这不是浪费读者的时间么?这瞎扯胡扯的骗字数的东西,送去编辑那能过么?能登出来么?你这就叫重复无意义字节,堆砌字数来充实文章,最后以此来掩饰你内容空洞的本质,你这……”
“好了好了,爹。字数骗的差不多了,作者应该不会继续犯错了,不然真没法混了。咱说正题,天血红的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哦,然后我定睛一瞅,确实是红的。突然从远方的天际云端一道白光疾驰而来,一眨眼的时间,直逼我们住的小屋。好歹你爹也是散国的北影大人啊,不慌不乱,扎稳马步,气自丹田上,式从心中起。为了妻儿,什么劳什子也得挡下来啊。双掌随势平推而出,与那白光交会,只听得啪啪两声而后,屋里传出你的哭声。我一琢磨,事有蹊跷,恐你母子二人安危,反着转身一跳,向屋内扑去。谁知道啊,就是这一跳,终结了一切的因缘……”
“爹……难道娘亲就是那时死去的么,你一直不肯告诉我……”
“啊,这,不不不,我这一跳吧,从床上跳了起来,瞬间惊醒了。但是确实传来了你的哭声啊,啊哈哈,这可算是你出生前灵异的事了吧?你说梦魇这东西……”
“哎,拉倒拉倒。我这倒霉性子肯定是遗传的你的,没个正经话。”
“那倒是,你娘那习性,和你我端的不像。”
“我说爹,娘亲到底怎么了?你答应我差不多等我十岁告诉我的,不告诉我你就是小狗。现在也九岁半了,大差不多了嘛。”
“你小子当我傻啊,我啥时候说过这话茬?”
“哼,骗你我是小狗生的,还是天下最笨的小狗。”
“你以为你爹我好骗啊,我才不信呢,可不是骗我呢!”
“我说爹,你再好好想想呗。”
“想什么想,明摆着糊弄我,你个……”
“咦?老爹,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恩……等会,我要是不理你,说你骗我,你就是小狗生的。这不对啊,我是你爹啊。端的一条汉子怎么能当小狗去?还是最笨的?这……”
“那就是没骗你嘛,咱以前可不说好的呢。”
“恩……等会,我要是承认你没骗我,你确实差不多十岁了,还真得告诉你,不然我说过我就是小狗。好你小子……坑爹呢?敢情最近流行这词你造的典故吧?”
“那不管,你说是不说?”
“罢了罢了,也不小了,告诉你点事也无妨。散落啊,屋子拎壶酒来,这说的口渴的紧。”
“是,爹。”散落时年九岁,闻言甚是欢欣,蹦着去橱里翻了壶酒出来。
“给,老爹,家里最后一壶了。讲吧,娘亲没死可是?
“什么……你瞎说个什么在!可是散东方那老头与你说过什么?叫你能想到这么荒唐的事!”散坤羽皱皱眉,瞟了儿子一眼。心道当年之事只有自己和散国当家的散东方那老头知道,八成是老头子一时糊涂竟说了些传言给散落。
“爹别生气嘛。倒也不是散爷爷讲过什么,爹你去年说是祭娘亲魂灵,一个人进山去了,却未曾发现后头有我跟着。结果老爹你山顶一壶酒喝完就回来了,那时我就心猜娘亲是不是还活着,要不你年年去却也不带着我,我都没见过娘亲的墓碑。”
“竟是这样,当日确实未曾防范有人跟踪,但我堂堂北影被人跟着怎会不知,周边百米旦有风吹草动不会不觉。你小子当时八岁之龄,又未曾与我学得隐匿之术,如何跟得我一路?”
“这便是散爷爷的帮衬了。八岁被爹送去散爷爷那学艺,我点名第一个学得他研习的归息术,本来是想在村中捉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