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降正理,他却没有这许多的想法,只是微笑着看着降丹尘点了点头,他和降丹尘都有相似之处,木讷而不善言表
远处丹顶山上,还是云雾缭绕,即使是再好的天里,那云雾也不会减少,一个身影缓缓的走来,等近了,降丹尘才看清楚那是墨老,而他的手里正拿着往日里降功成握着的避波铃。
看着墨老走来降彩儿欢喜就跑了过去,一副撒娇的样子,没什么别的,这降彩儿,正是墨老的孙女。墨老轻轻的拍了拍降彩儿的小脑袋,看向降正理和降丹尘,走到两人身前,说道:“降公的事,大家都知道了,这避波铃本来应该由个年长的人掌管的,但是,对于我们降村来说,让你们修仙本来就是件荒唐的事,当初定下来,也只是降公一个人支持,虽然你们练的功法是货真价实的,但那也不知道能不行,今天我来这里,只想问你们是否还想练下去,另外一点,也是要将这个避波铃交给你们,日后如何,只看你们个人的造化了。”
看着三人都一个劲的点头,指向降丹尘叫道:“你,过来。”降丹尘自然老老实实的走了过来,却见墨老一手将避波铃塞在了自己的手里,说道:“这本来就是你父亲执掌的东西,如今交给你,我才是放心。”降丹尘伸手接过了避波铃,紧紧的窝在手里,发觉一股清凉的感觉传来,眉头一皱,看向墨老,却见墨老和降彩儿吵了起来,原来降彩儿不满意墨老将避波铃交给降丹尘,非要自己拿着,墨老那里会肯,自己这孙女他是最清楚了,将这疑惑压了下来,想道:这避波铃神妙异常,自然有他神奇的地方,我只不过是太好奇了。
三人送走墨老,降彩儿就跟在降丹尘身后,兴奋的叫道:“快点,铃铛拿来我玩玩,整天见着,总是摸不着。”降丹尘自然不会傻到去惹她,但有那里会将避波铃给她,先不说这碧波铃的神奇,单单说这是父亲留下的东西,他也不会轻易的给任何人,将手里的铃铛握的更紧了,转身对着降彩儿说道:“这铃儿是我父亲留下的,我又那里舍得给你。”
听到降丹尘说到自己的父亲,降彩儿的笑容凝固在了那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我忘记这是你父亲留下的了。”虽然嘴上是这样说,可心里还是想着把避波铃拿到手里玩一会。
降丹尘轻轻的摇动铃铛,就见河水奔腾了起来。
感受着这狂乱的河水,降丹尘慢慢的运转起开合决来,却是心思难以宁静,丹田处的气旋仍是吸收不到力量,心思变的焦虑,一阵血气上涌,胸口像是要炸开一样,一口鲜血忍不住吐在了水里。当他低头去看自己吐在水中的血水时,却见自己吐出的那一口血像是有灵性一样,绕着自己在水中旋转起来,一遍又一遍,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衣袖中一股冰冷的感觉袭来,那本是在衣袖中的避波铃竟然自己飞了出来,在身前吐出一道黑雾,与水中的鲜血交融在一起,片刻间,一个不大不小的人影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只见那小人从水中飞了出来。
那人影飞至空中,双手缓缓张开,手臂自左而右的对着身下的龟云河一引,就见这龟云河中的河水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十分有规律的流动起来。,一道道水流有序的流动着,千万条纵横交错的水流彼此互不相扰,组成了一副十分壮观的图案。
于此同时,降彩儿也和降正理从修炼中惊醒了过来,二人看着眼前这幅场景,吃惊的无法言语。而降丹尘却是傻傻的站在水中,面无表情,也许是因为小人吸收了自己鲜血的缘故,当这一副小型的百川图出现的时候,他的眼睛看到的是无数天流动的劲力,纵横交错,组成了一个由力量织成的巨网,这张巨网平常人无法看到,但在降丹尘的眼睛里却是那样的真切。
稍过了片刻,只见那空中的人影双手一合,那本就十分神奇的河水立刻化作了无数条水柱飞向天际,顿时间,漫天的水柱飞舞,无边无际。如果说刚才三人看到的是一副百川图,现在三人就是身在这百川之中。
而这个时候降丹尘眼中依然是那一道道力量,不过这时的力量彼此间联系的更加神秘,更加复杂。这样的场景足足维持了数息的时间,才见空中那人影双手分开,单手向天一指,天空中无数条水柱合成河流般巨大的水柱,直冲向天际,水柱越升越高,待要超过丹顶山峰时,却听到长年被云雾缠绕的丹顶山高处发出一声苍老的怒吼,那声音响彻天地,天空中的人影一阵恍惚,水柱似乎也受到了影响,瞬间溃散开来,那无尽的河水顷刻间又落回到龟云河里,水浪铺天盖地似的从天上掉下来,几乎将降丹尘他们打飞,等万水归源,三人再看向天空时,天上那里还有人影。
降彩儿和降正理自然不知道这变故和降丹尘有关,只是一脸惊奇的表情,隔了好久,降彩儿才兴奋的说道:“也不知道,刚才天上的那人是谁,挥手间御水如神,太神奇了。”她只道那个模糊人影是路过的神仙,那里知道这是降丹尘搞出来的,听到降彩儿的话,降丹尘自己都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自然不敢将事情说出来,想是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