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中旬,春风荡漾,我还是佩服井立好已经从网上成功淘到了美女。我先后去了几家公司,最长上班一周,最短呆半天、一天或三天的,干三天两天谁都不给工资,这样在北州转悠了一个月,勉强挣了1500多块钱。这预示着我更加艰难的开始,也象征着我命运的波折的延续。
虽然井立好给我撑腰,但在我的内心世界里,我依然感到慌乱,也许是因为我同时扮演了漂泊者和被免职者者双重角色的缘故。
我尝到了求职的艰难的,而且又不同于许多大学生求职,我只有干那些媒体或图书编辑;而很多大学生乐于接受干老板秘书工作。其实,我要当秘书,文字这一块,根本没有问题。问题是我不喜欢伺候那些老板,个中原因,我自己明白。
小妹来了,一进屋,她和井立好紧紧抓住彼此的臂膀,狠狠地抱在一起,这一抱几乎令井立好窒息。她嘴里念叨着,亲爱的,宝贝。然后,自然而然地,松开,笑了,井立好朝我瞥了一眼,盯着我看了几秒。
井立好,这是你的浪漫;小妹,这是你的幸福。井立好的胸腔涨得满满的,鼻子里都是小妹身上的味道。浓烈而熟悉的香水味儿,美女味儿,嫩草的淡淡甜味儿。“宝贝,”小妹说,“我一时也刻离不开你啊。”好像这能成为一个理由似的。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井立好,暗自庆幸我对他们的行为置若罔闻。
我心里想,看你顺眼的时候,你就是这世上最美丽的紫玫瑰。看你不顺眼的时候,你就是这世上最卑贱的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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