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武靖天看着姜彪嘟囔着嘴的样子,又觉得有些好笑,堂堂一个十多年从军的汉子,这个模样还是有些可爱的奇怪,“你不服什么!?”
“回上使,北海营人数不多,只有一两万人,可恰恰是这一两万人,干系着整个北海的安稳,北海一众民心。而今北海匪患四起,民不聊生,正是北海军人维民维稳的时候,北海将军,要以武服众,不能只是夸夸其谈,要不就干脆裹足长睡,坐视不管!”姜彪豁出去了,虽然自己执事北海的希望破灭,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北海再乱下去,民众再度流离失所吧!
武靖天闻言,笑着问道,“如此,你想怎样?”
姜彪看见元浪紧紧挨着陈寅洛站定,武靖天又站在帅案上,不知道谁是肖璋,谁是季克蒙;可一看二人,也只是比平常人高了些,一个握剑,另一个更是还拿着把算盘,上任之后,还不是又啥事不管,只知道盘剥军士,那把算盘不正是拿来克扣军饷的么!?
若季克蒙知道姜彪这样想,怕是会当场气得吐血。
“不知,哪位是肖璋!?”姜彪把头一偏,从武靖天身上离开,转而望着肖璋跟季克蒙俩人,问道。
肖璋闻言,也不等武靖天发话,一步上前,直视姜彪,“我便是,姜副将有何指教?”
姜彪听罢,呵笑一声,“我想与阁下武斗一场,若阁下能胜我,则我北海营将士皆听命阁下;若阁下连我这个副将都打不过,则阁下有何面目以对三军将士,有何能耐让三军将士俯首听命,呵呵,那就请阁下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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